燕王摆手挥退丫鬟,把沈采苡抱到床上,缠着她不放,沈采苡掩住了衣襟,腰肢却会失守,把他大手从腰上扯开,他唇有亲上她脖颈,沈采苡好气又好笑,嗔怒道:“殿下,这是白日呢。”
燕王“哦”了一声,最后被沈采苡揪着皮肉拧了两下,才不得不坐起来,捏着沈采苡的手,与她邀功:“采苡,姚湘君的事情,今日便解决了。”
沈采苡水汪汪的杏眼中,立即现出了些许凌厉光芒,带着疑惑看向燕王:“殿下?”
燕王与她说了今日事情:“我让父皇以为,我依然喜欢她,但为了她性命,所以痛苦不已,却还得忍让,逼父皇为她选一个好夫婿,从今而后,她便不再是问题。”
沈采苡目光晶亮,眸中全是喜悦,娇声与燕王说道:“殿下,臣妾很高兴呢。”
见她确实是极高兴,燕王心底也满是欢喜,凤眸流泻点点笑意,正要说话,眸光却看到,她本就被他扯得松泛的衣襟,因她的动作,又扯开了一些,白腻的肌肤上,沟壑山峰交替。
燕王身子一热,立即转开了目光。
再看下去,便是被满身肉被拧成青紫,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倒不是怕疼,是怕沈采苡恼,晚上她倒是柔顺的,白日里却不肯放松的。
燕王心底生了遗憾。
沈采苡正奇怪燕王怎么不说话了,目光落在他身上片刻,见着了不寻常处,便急忙转开了脸,轻啐一声:“登徒子。”
却是脸红心热,心如鹿撞。
待得白菊询问,是否要传午膳,才打破了室内流转的气氛。
沈采苡剜了燕王一眼,喊了白菊进来服侍她更衣,方才叫了午膳。
等燕王离开,沈采苡沉吟片刻,吩咐娇杏:“且去看着些姚家,看最近有何动静。”
隆安帝自然不可能给姚湘君赐婚赐婚是荣耀,隆安帝厌恶姚湘君,绝不可能给她作脸,定然会让姚家自己去寻摸。
沈采苡须得看着姚家,知道他们为姚湘君真的寻到了夫婿,才能安心,免得姚瑀又来逼迫燕王。
故而沈采苡很快就知道了,姚家遣人去博慎书院,让姚湘君回来的事情。
沈采苡笑了笑,看来,姚家动作也不慢啊,沈采苡吩咐人继续盯着。
“希望这姚四姑娘,能赶紧嫁了,可别再搅合了。”文竹领命,又和沈采苡嘀咕:“真真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
沈采苡轻笑。
文竹出去,吩咐下去,过一会儿回来之后,又把另一封信件递与沈采苡:“王妃,那卓小将军,开始动手了。”
沈采苡给出了卓信哲一个主意,一个大致的框架,这卓信哲,不愧是有勇有谋的小将军,在沈采苡给出的框架上,填充了血肉,一两天时间,就形成了非常可行的计划。
他知道,他现在在京城要弄一房外室,并伪装成早就有的样子,保宁侯夫妻肯定不答应,就算他悄悄做了,也会分分钟揭穿他。
而且,这种欺瞒的手段,若是让隆安帝知道了,绝对会恼怒。
卓信哲只是不想尚公主,可不想惹怒皇帝,故而他悄然传信给心腹,让对方把他在滁州领兵时候,养着的一个花魁送来京城。
这花魁本就是他养着的,滁州许多人知道,他也挺喜欢这个知情识趣的花魁,本是想着还会回滁州,所以没带回京城,谁知道碰上了这档子事情。
而说花魁是他外室,那也完全说得通,绝不能说是欺君罔上。
卓信哲一边让人安排花魁进京,一边悄然把这消息透露了出去,让周边一小圈的人都知道了。
庆安公主花钱雇来打探消息的人,当然也就知道了,从而通知了庆安公主身边宫女。
那宫女不敢有半分隐瞒,急忙回禀了庆安公主,庆安公主听闻,冷笑一声,怒声喝骂:“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身边宫女听闻此言,便是训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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