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纳兰流川成年后,第一次被女人再三嫌弃,自登基后,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争相讨好?却在这小小紫宸宫屡屡碰壁,那叫雾雾的丫头,盯着他时就跟世代仇敌一般,眉峰皱起:“你好歹也出身名门,又位居东宫,怎如此口无遮拦?”另一层意思就是‘出口成脏,缺乏教养!’
即便看出对方眼底酝酿着风暴,更明白其身份尊贵c武艺高强,祝思云依旧不予情面,今天她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在现代,之所以董事长处处容忍,就是她的脾气太差,暴怒时,做事从不计后果,不负责任,惹毛了,几年幸幸苦苦打下的江山说放手就放手,当然,能把她惹到这个地步的人还没出生。
隐忍能力还是可观的,可今天,她不想再忍,见那家伙在自己床上跟大爷似地,揪住薄被狠狠一扯,扔到地上,怒喝:“滚开,听到没有?”
“放肆!”男人脸上的风度也刹那瓦解,抬手轻而易举就将人给掀翻在床,并狠狠压制身下,大手在其纤细颈子上不断施力,残忍乍现:“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就要转动手段直接给拧断。
某女脸色平静,闭上双眼等待死亡来临,受够了,真的够了,凭什么要在这鬼地方一再忍气吞声?大不了就做只游魂野鬼,也比被这些没人性的混球压迫强。
迟迟等不到刺痛传来,且脖颈中的力道也在减低,不耐烦瞪大眼:“要杀便杀,但凡皱皱眉头,就跟你姓。”哼,休要她苦苦哀求。
“呵!”谁知纳兰流川竟松开手,笑着抚摸向那小巧下颚,挑眉问:“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因为晚宴上听到墨千寒又想利用她,所以生无可恋了?看来此女的确爱他成痴,算同病相怜吗?算吧,都是求而不得。
“死吗?”这个问题让祝思云安静下来,回忆起过去,唇边闪过自嘲,无神地瞅着床顶淡淡道:“你信吗?我是真的不怕,甚至有段日子还想方设法自杀过,可惜失败了,我这一生一直都在地狱边缘挣扎,总觉得自己活着就是自私的表现。”因为她活着,父母去了,未出生的弟弟也没了,表弟死了,昔日最好闺友被人强占。
好几次想着跳进地狱算了,解放更多会待她好的人,却又怕算命的那些话是无稽之谈,人生无鬼神之说,总是抱着侥幸心理,因为她不想死,爸妈得多难受?呵呵,结果爸妈也死了,事已至此,她就算去了,那些人也活不过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避免人们来亲近。
总是像个刺猬一样,说话不经大脑,处处得罪人,交了男友也一直拖着不越雷池一步,保守家教一方面,怕害着人家是另一方面。
穿越到蛇界,不信鬼神也要信了,好在那么多对她好的人都还活着,却不保证她们能一直安然无恙。
“因为墨千寒?”
大概看出女孩儿眼里压抑的悲戚并非伪装,纳兰流川冷硬的心居然生出了点同情,也不再失礼,翻身继续躺向一侧。
秀眉并拢,白了男人一眼,忽略掉那眸子内的鄙夷,疲累地跟着平躺过去,嗤笑:“呵,他又有什么能耐让我生不如死?不过一人生过客罢了。”那个人某些地方的确吸引了她,也就某些地方而已,整体上,不适合当恋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据我所知,可不是这般”
“见异思迁是怎么回事?”没等对方说完,祝思云就开口打断。
刚才在晚宴上,是有听到有人说她见异思迁,如果没理解错,白月湘应该同柳芯蝶一样,辜负过别人情谊,见男人不说话,一脸深究的看着她,便无奈道:“不久前头部受创,失去了早年记忆。”
某男变得更加疑惑,不明白这个女人怎能将失忆一事说得云淡风轻,就跟受伤的不是她一样,敛去调笑,认真道:“元风华,他该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自小指腹为婚,因对墨千寒一见倾心,完全不顾对方颜面就给退婚了。”末了,视线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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