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傻愣愣的不吭声,纳兰流川胸腔内那丝同情再次泛滥,不过是个因爱而苦苦挣扎的可怜人而已,扭头向起哄的臣子们道:“适可而止!”该死的女人,不是挺牙尖嘴利么?这会儿又怎扮起可怜相了?
还要帮着紧逼的几个男女立时噤声,不明白自家帝君唱的是哪出,他把凤月请来不就是想借此辱没一下墨千寒么?
“哼!”荷怜身旁的红衣美人刻薄的哼了一声,故意放大嗓门鄙夷道:“就说不敢吭声吧?连他们云蟒自己都常说他们的王后除了惹是生非就无可取之处了,听闻连一篇词都写不好,文不成武也不济,满脑杂草,云蟒就该辅落家妹妹上位。”
“真不知道白老将军是怎么教育这个女儿的。”
眼看议论纷纷,愈演愈烈,祝思云和落玉娇打了个眼色,站起身,大方得体地向所有人略弯腰朗声说道:“与凤月姑娘的琴艺相比,本宫自认远远不及,当然,怜后之倾城舞姿,本宫同样自惭形秽。”
“呵呵,哪来那么多连篇废话?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不敢比,大大方方承认就行,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搞得我们逼她一样。”
“就是,早想到她会称病推搪了。”
苏紫国这边的几个女人也不顾什么礼数了,很是瞧不惯那一脸的娇作,话说得越来越露骨难听。
啧啧啧,某女暗暗咂舌,都说她尖酸刻薄,真该让那些人来长长见识,比起苏紫国这几个女人,她简直小巫见大巫,好歹大场合上,很少让人下不来台,得饶人处且饶人知道不?此刻不允许她与人口舌,相反,表现得越谦逊越能体现修养,骂吧,日子久了,看谁才是泼妇,继续笑:“不过既然万众一心,都想瞧本宫展现点女儿家那点小巧,本宫也不好再做推辞,便献上一曲与在座诸位为吾国矜矜业业的众位大臣。”
“不必太当真!”在女人离去前,墨千寒出声以做鼓励,后扬眉兴味等待,一脸的成竹在胸。
虽然她那曲子实在不适合这种场合,但却字字见血,唱出了太多男儿的心声。
落玉娇和穆涟依一同起身跟了上去,落玉娇还好,波澜不惊,穆涟依却一直把下巴仰得高高的,越过苏紫国那群女人时,还轻蔑地哧哼一声,不管能不能盖过她荷怜,以月月昔日的名声,也绝对叫人目瞪口呆了,再者说,云蟒根本无需女人支撑江山,这一点要等开战后才能见分晓。
爹爹说,如今的云蟒早不是往昔病蛇,而是一条蛰伏在深海的巨龙,兵强马壮,军营高手云集,连个伙夫都能徒手打倒十名壮汉,谋士济济,加之白洪毅回归,贩卖给他国的兵器都是挑着云蟒嫌弃的贩卖,国库充盈,呵呵,谁怕谁?
祝思云没换掉一身金丝凤袍,等珂珂和雾雾将一把特意打造的金黄凤椅搬来后,弯腰入座,考虑着阿娇喜欢坐在矮凳上弹琴,所以凤椅也很低,接过加工过的小琵琶,抱怀里,勉强当吉他用吧,用了两天时间,也算得心应手。
要唱的曲子,就是吉他,她也不会弹,好在阿娇善于音律,就给她唱了一遍,就把调子给谱出来了。
落玉娇坐在了边沿的古琴前,穆涟依得意洋洋位于最后面的架子鼓后,这可是她亲自督促着做的,几天不眠不休的拆了装,装了拆,总算是能打出理想旋律,月月将这个叫架子鼓,比编钟更方便。
某些不堪入耳的挖苦还在继续,祝思云也不在意,一一扫过前方所有人,最后看向白洪毅:“这首曲子是为了感念边关将士和所有为我云蟒而奔波劳累的各地官员所谱,当然,还有我们伟大的君主,如果不是他们,焉能有云蟒如今的盛世繁华?”言罢,垂头在琵琶上拨响第一个音节。
紧接着,落玉娇和穆涟依也快速合声。
“真是有意思,他们是想整个后宫都上去供人享乐吗?”
“这成何体统?”
祝思云刚才说了什么,没人在意,害怕得不到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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