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激动畅言:“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没那么讨厌了,你都不知道每次一穿上那套凤袍,我有多难受,装得我都快吐血了,什么柔声细语,什么仪态仪容,跟个人偶一样,简直要人命,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可不能反悔,反正我这人情愿没皮没脸也不要活得像个傻子,谁爱说就说去,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末了还特自豪的拍拍胸口。
尼玛,终于不用再装腔作势了,不管别人再怎么议论,这可是墨千寒允准的,谁敢再胡说八道?
而男人的视线还定格在被女人方才击打过的桌面上,情意绵绵什么的早僵化在俊脸上,再看女人此刻不雅的站姿,能咋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须臾,唇角扬起,大力将手抽回,起身淡淡俯视:“我何时欺诳于你?”语毕,微微睨向后方寝殿,遥想到那七天七夜女人的疯狂举动,双手下意识握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还有事吗?”眨巴眨巴大眼,委婉下达逐客令,臭流氓,居然往她卧室看,肯定没安好心,从发情期结束后,她再也不想和他同床共寝了,多难为情啊?
墨千寒愣住,却是没直接说离开,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可留下来他又能做什么?某些事没有经历过便罢,无知可以顺理成章,自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男人如何去满足后,他甚至有那么几天萎靡不振,独自懊恼。
难怪以前总会被人讥讽,一个男人,最大悲哀也莫过于此了。
也时常惶恐会不会一生绝后,不可能,他才两千二百多岁,人生漫长,兴许过个一两年就好了,毕竟自身各方面条件都属万里挑一,与废人二字永久绝缘,不知不觉视线就又飘到了女孩儿那殷红小嘴儿上,这是他见过最诱人的果实,却轻易不敢触碰,因为他给不了她真正慰藉。
“那你歇息吧!”放下话,带着一丝狼狈快速抽身而去。
祝思云惊讶咂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觉了?通常不都是会直接让她侍寝么?傲慢自大,目空一切,从不顾及他人感受,莫非是转性了?所谓不再强迫竟如此彻底,啧啧啧,一掷千金,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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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事,男主其实挺自卑的,他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放心吧,会好的,不然能给女主肚子搞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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