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前世,刘氏他们同是如此寻了借口,在老夫人寿宴之上,陷害自己与老夫人的八字相冲!而恰恰那天,老夫人果真还病了,以至于自己的名声在那个时候越发的臭名昭著,众人瞧见自己,只如看见了煞星一般避之不及。.
这世,自己还心心念念的防范着那件事的发生,却没想到,她早就已经照葫芦画瓢,有了全新的计策!
若不是自己早就有所准备,凡事留心,岂不是到时候……
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沈壁就只觉浑身发寒。
可惜啊可惜,刘氏千算万算,却不知道,自己早已识破她的一切计谋!
旁侧的知竹和青珠惊呼出声:“这娃娃上面……上面怎么还写着二夫人的名字!”
“这可不是普通的娃娃!你们可知,宫中贵人们勾心斗角,常有巫蛊之术发生?”沈壁呵呵冷笑,目泛寒光,一字一句道:“这娃娃,便是其中一种,在大魏,这娃娃被称之为巫蛊娃娃,在南疆,这被称之为降头术!”
降头术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皆是闻言色变。
青珠再也忍不住,跑上前对着流光一通拳打脚踢:“该死的小蹄子,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小姐是对你怎么了,你居然这么帮着外人来陷害小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流光被青珠打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知竹见着有些不忍,可这次的事情,流光的确已经做出格了。
她看着沈壁,又看了一眼流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过了头去。
沈壁打量着着手中的巫蛊娃娃,神色沉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会儿子,转身进了屋:“把她带进来。”
婆子将流光扔在地上,她便忙不迭对沈壁哭诉:“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有苦衷的,小姐,请您相信奴婢啊小姐!”她一面儿不停的磕头一面儿解说。
沈壁饶有兴趣的‘哦’了声,呷了口茶,转眸望向流光:“我自认平日里是对你们不薄,可没想到你竟然还是选择了出卖我,既如此,那你便是说说,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刘氏许了你什么天大的好处不成?竟值得你如此背主做窃!”
说罢,寒下了语气:“你别想着来忽悠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或许我会考虑考虑你的逼不得已!”
流光此时也不大声的哭喊了,只是小声的抽泣着,听罢沈壁这般说,顿了顿,便抬头看了一眼沈壁,后又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奴婢......奴婢本是不肯的,小姐待奴婢们好,奴婢都记在心里。可没想到,二夫人,她,她竟然以我家人的性命相逼,说若是奴婢不应,便要打杀了奴婢的家人。”
她说到这里,又是忍不住小声的抽泣了起来:“奴婢家里老父老母尚在,如今也年纪上了头,病痛是常有的事,怎能受得住二夫人的折磨?奴婢怎能忍心让他们家破人亡?”
说到这里,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原是那个天杀的二夫人以对方的家人性命相逼,这才逼得流光无路可走了吧?不然又有哪个奴婢愿意走上背主的路?
屋内众人一时沉默了下来,只余流光低低的呜咽声,先前还痛恨着流光背主的心,现在就是变成可怜了流光的无奈。
沈壁转眸,她还以为流光一开始就是刘氏的眼线。
不过,这也只是流光的一面之词,到底如何,还有待查证。
因着沉默,屋内气氛再次凝重起来。
突然,流光抬起头来,一张小脸儿上满是决绝,她望着沈壁,坚定道:“小姐,事已至此,奴婢心里也无何怨恨。是流光先对不住小姐在先,此刻即便是小姐要流光去死,小姐也只管拿去了是罢。只是,若奴婢就这般去了,怕是二夫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还希望小姐能照拂奴婢的家人,奴婢便也死而无憾了。”说罢,把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沈壁看着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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