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没有册封他们的吐蕃公主,昨日欢舞结束,我先送怀西公主回了婚房,本来说的安排一下给你们今日饯行的事,很快就回的,不承想半路上突然下起大雨来,阻住了我,便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几个吐蕃男子来,驾起我来就走,冒着大雨,一直把我送到了吐蕃公主的房中,逼着我跟那个吐蕃公主圆房,我是坚决不肯,你那天讲的那番话早败了我对那个吐蕃公主的胃口,她那日斗酒又大吐血,我是故意不封她为左夫人的,谁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病呢?他们见我再三不肯,便给我强行灌了催情酒,将我锁于那吐蕃公主房中,酒劲上来那谁能忍,最终无奈,我与她就那个了”
常久听得怒火冲天,暴躁地围着骨啜王子绕来绕去,上下打量他,冷笑着问,“骨啜王子,我往日看你也挺威风,也算条汉子,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这里到底是吐蕃还是突骑施?他们敢如此放肆?而你,堂堂王子,受到挟持,竟然连个相救的人也没有?”
骨啜王子深叹,“吐蕃人确实在我们突骑施盘踞已久,根深叶茂,十分嚣张,可是,昨日若不是那场大雨,也不至于这样的。一切都是天意啊。”
常久心下冷笑,她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天意,事情会弄成这样,固然是吐蕃人在突骑施盘踞已久,非常傲慢恶霸,一方面也是由于骨啜王子太不讲究策略了,三斗中吐蕃已输,注定只能是左夫人,在册封怀西为上可敦夫人的典仪中,骨啜王子便该顺便把吐蕃公主的左夫人也给封了,那吐蕃女子都强撑着病体到场了,便封她做个左夫人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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