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临淮一听,心下大喜,面上虽表现的不是很明显,那两处深深的法令纹处竟也带了笑意,沉声道,“不必商量。你但凡想做什么,吩咐下来便是。”
常久扫了他一眼,轻咳一声,幽幽说道,“这话我跟别人还没有说过,先跟你说一说,你若是同意呢,接下来就是看如何行动才能达到目的,你若是不同意呢,就当我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个话。如何?”
李临淮的心又不可抑制地荡漾飞翔起来,常久这话,可是对自己另眼相看的意思么?这么说,她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心里这么想着,说出话来却仍是十分沉稳,“那是自然。”
“你不是想跟那个无名比剑么?”
李临淮点头,“今日正为这事而来。”
常久又静静地打量他一阵,直到看进他的眼眸深处,就那么看着他,“李临淮,怀西是我们代表天子送过来和亲的,但吐蕃人在突骑施手伸得之长势力扎根之深,我之前尽管有所了解,可还是令我有些出乎意外,刚刚就在来的路上,我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为了怀西安危计,也为将来长远打算,我打算派一个人刺杀掉老汗王身边的那个吐蕃女子左可敦夫人。”
常久说到这里顿了顿,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李临淮,看他有什么反响,然而,在他的眼眸深处,除了看到情意绵绵之外,并没有看到什么意外和惊讶的神情。
她收回目光,看向无名站的方向,轻声说,“你既然要跟无名比剑,那么也好,比就比吧,只是,这一场比剑,谁赢了,谁就来执行那个刺杀老汗王身边左可敦夫人的任务,若是你赢了,你敢么?”
李临淮看住常久,默然不语。
常久见他如此,呵呵笑了,一抹鄙夷之色从眼中一闪而过,“你不敢,是吧,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转身便要走,李临淮却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唇边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抬手轻抚着她的唇,如同附耳情语一般,语声沙哑地低声说,“常久,你一个女子,都敢说敢想,我李临淮堂堂八尺男子汉,顶天立地,竟然不敢做了。原来,我在你心里便是一个懦弱的男子么?”
常久见他竟然应了,且不曾斥她胡想乱干,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脑中蓦然闪过昨晚,他赤条条将一丝不挂的她压在床榻之上,不觉面有晕色,垂首敛眉,不敢再看他,李临淮见她突然面有羞色,不觉也想到了昨晚床榻之上的春光,情不自禁俯首,在她粉嫩柔唇上轻啄了一下,怕她生气,又匆匆离开,不等她说什么,也不等她有所动作,已低声说道,“你想做这件事,我并不反对,虽然未必有多大的用处,但也起码可以把吐蕃人既定的一切打乱一下,他们再把这一环补起来,总也需要些时日。不过,我想说的是,若是要我去做这件事,得是你离开这里之后。你在这里,我绝不会动手!”
常久挣出他的怀抱,讥笑他说,“你先不忙说这些,你是马上将军,刀枪弓箭应该是无人能敌,若论比剑,你未必就赢得了无名。”
李临淮面上浮上一抹自负的笑,戏谑常久道,“那你一会儿就好好看一看,无名输了,你可不许哭鼻子。”
常久哼了一声,斜睨他一眼,转身向着无名他们等着的方向去了,李临淮也跟着她走,他的目光一直围着常久转,直到走得很近,才发现石珍珍也在这里,常久走近,冲着石珍珍,笑着打招呼,“石姑娘,别来无恙哦,你这次来,是想打算绑架谁呢?我?还是你的李临淮大哥?”
“常姑娘说笑了,我一个小女子,那里能够绑架得了姑娘?上次那个都是误会,都是勺磨那几个儿子干得坏事,他们不是已经得到报应了么?”石珍珍竟然没了往昔的强势,反正勺磨的几个儿子都已经死了,把一切推到他们身上,他们也活不过来,她应付完常久,转过脸来,一付小鸟依人的小模样,不胜娇羞地望着李临淮,“临淮大哥,你还好么,怎么看你脸色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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