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了,此时上哪去给司马错找援军啊!
要说军队咸阳还有五万人,函谷关也有几万驻军,同样武关也有几万人,凑在一起十万人倒是够了,可是这是守卫秦国关中祖地,最后的力量了,前线的大军战败都不可怕,只要保住武关、函谷关以及咸阳,就能保住关中,只有保住关中,无论前线伤亡多少,秦国都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因此秦王稷无论如何也不会动用这些人,就像战局再危机,熊元也没有动用东郢的两万羽林军以及伍伯的豹韬军一样。
此时的秦王稷,望着北方的天空,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坐在下面的秦相范睢看着沉默的秦王稷,以及秦王稷望向北方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王上可是在等王龁和王翦二位将军的消息!”
秦王稷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范睢。
“范卿!如今我秦国是真的陷入危局了,若是此次王龁与王翦两人能够重创赵国胡骑,则此战还能继续打下去,否则寡人只有与楚国或者赵国其中一方割地议和了,寡人有好些年没有被逼迫割地了。”
“王上!王翦与王龁二位将军足智多谋,定不会辜负王上期望,臣下以为王上不必过于忧虑楚国,只要我秦国据有巴蜀之地,在面对楚国之时,就占据了主动,随时可以依靠江水顺流而下。”
“范卿所言有理,只是司马错老将军,以及南郡守王奢不可不救,为今之计寡人只有等王翦与王龁将军的捷报了!”
“王上!范睢以为巫城已失,粮草损失不少,我军不宜再战,况且韩人伐南阳,魏人对河东地虎视眈眈,楚人占据南郡,义渠旧部起兵造反,可谓是各种宵小都出来作乱,归其根源,是我军与赵国激战数年,数十万大军被赵国死死拖在上党地,若是王上与赵国议和,则诸国宵小定然摄于王上与我秦国大军之威,不敢轻易再起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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