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看看两个人的装束道:“像不像夫妻为盗?”
鸣凰啐道:“谁跟你夫妻!”
子衿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我说跟你是夫妻了吗?”
鸣凰知道自己又输了,一巴掌打掉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子衿转身进里间,捧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两把带鞘的剑,一长一短。抽剑出鞘,寒光闪闪。
子衿托起鸣凰袖腕,抽出元韬送的那支短剑,皱着眉头道:“以后我不想再看到它。”
唉——鸣凰长叹一声:这个男人千好万好,就是在这点儿事情上太计较!
他从盒子里取出短剑,顺在鸣凰腕上,仔细整好:“这是用陨石打制的两把剑,锋利无比,十分小巧,随身携带最方便。”
他温柔的目光笼着鸣凰:“拉着你的手,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松开!”
鸣凰沉醉在那温润如水的目光里,全身心投入他的怀抱
这个怀抱让她如此踏实,如此心安!
长孙府高高的院墙外,一片静寂。
鸣凰问:“到了你家还要翻墙头吗?”
子衿道:“事关宗族性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二人轻巧地踩着马背攀上高高的院墙,子衿先跳下,再接鸣凰下来。
子衿前边带路,熟练地穿过花园小径c轩榭廊桥,来至一处院落。
院门未关,他望了望亮着灯光的房间,悄声对怀中的女孩儿说:“这里叫故园,我九岁前就住这里。我们离开后,父亲一直住在这儿。”
他又看了一眼那灯光,拉着她悄无声息离开。
他们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小院,院门口有亮着灯的小门房。子衿推门,门从里边栓着。
内院都是些装饰墙,不高,但因有装饰孔窗,如果攀墙头,是很容易制造出动静的。
鸣凰轻轻敲敲门房窗子,里边有女人问话:“谁?半夜了干什么?”
鸣凰轻声回答:“大人寻公子有事,开门!”
女人道:“公子睡下了,不敢惊扰。”
鸣凰语气很重:“事情紧急,耽误大人大事你担不起责任!”
里边有了动静。开小门声,开大门声陆续响起。
大门刚开一条缝,子衿侧身而入,勒住对方脖项:“别动。”
鸣凰紧跟着进去,关上门。
子衿挟持女仆来到主房门口,房内亮着灯,正传来旖旎之声。
他低声命令女仆:“照我说的做,我就不杀你。告诉子初:大人有事唤他,事情紧急。”
女仆乍着胆子喊:“公子,公子,大人有急事唤您,您赶紧去!”
那声音只消停了一下,又响了起来,鸣凰脸发烫,子衿附在她耳畔道:“把她带到门房,先捆起来。”
鸣凰带着女仆走了,回来的时候,子初正骂骂咧咧拉开门。
子衿揽着鸣凰隐身在黑暗中,待子初出门,鸣凰闪身进了房内。
灯光迷离,锦帐春暖。一个妩媚侍妾酥胸,蜷在锦被中,正是夏萤。
夏萤媚眼饧涩,恍惚中有一个黑衣人扑过来,鬼魅一般,大吃一惊,翻身要起来。
鸣凰一把拖过她,捂住口鼻:“老实些,留你性命!”
夏萤惊恐万状,使劲点点头。
鸣凰拉过被子将她的身子遮上。子衿闪身进来:“步青云和子初交给你的东西在哪里?”
夏萤迟疑了一下,鸣凰在她眼前摇摇寒光闪闪的短剑,女人哆嗦得说不出话,指着床头的灯发抖。
子衿双手轻轻扭动灯架,墙壁神奇地裂开了。他走进去,不久就出来了,怀中抱着一个大大的锦缎盒子。
子初骂骂咧咧回来了,一脚踹开门房,看见仆女捆绑塞口扔在地上,他脑子轰地一下,转身跑进上房
灯烛明亮,子衿平静地坐在上座,案上,放着那只大盒子。
子初惊骇,喘着粗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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