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静面色一白,傅月桥冷笑着,继续说:“病着病着就治不好了,只好等死了。”
秋山静微捏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月桥笑着:“她十三岁那年患上了抑郁症,十四岁那年消失了一年,回来的时候,患上了一种病,叫“人群隔离症”,意思是说,只要她看到人,她都害怕。后来好了些,现在又病发了。”
秋山静说:“你究竟想我做什么?”
傅月桥的眸光微沉:“你早些年根同我说过,依假假的性子,有一个人很合适她。”
秋山静瞳孔一缩:“你的意思是?”
傅月桥笑着:“没错,我要把假假托付给秋山宫帝尊!”
秋山静冷冷一笑:“你想,他若不要,我也没有办法。小桥,无论假假由谁照顾,两年后,她一定要去高贵城的福加大学读书,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傅月桥冷哼:“你不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假假喜欢诗词研究,福加大学会是她最好的归宿!”
秋山静慢慢地站起身,冷冷地玩转着指间的扳戒,说:“小桥,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要太自作聪明了。假假应该做自由翱翔蓝天的雄鹰,而不是金屋塔里的金丝雀。”
傅月桥看着他,没有说话。
秋山静看了一眼关雎,就转身走出凉亭。
忽然他步子一顿,笑容沉沉的:“小桥,听说你见过纪安了?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纪安好像失忆了啊。”
傅月桥面色微变:“你你说什么?”
秋山静说:“当年纪安被唐生冷打了两枪,丢进海里,手术做了三天三夜,失血过多,脑中积水过多,可是差点就死掉了啊。”
傅月桥微捏拳:“你究竟想说什么?”
秋山静的语气冷厉:“我要你为难,悲惨,和痛苦。”
邵七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全部都是烟酒味。
他轻轻地拿开邵青静手上的空酒瓶,说:“邵王陛下,您的胃不好。”
邵青静冷冷地睨着他:“你好大的胆子啊!朕要你来管?”
邵七看着醉酒的男人,微微弯腰,说:“陛下,我们该回去同一过了。”
邵青静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摆摆手:“不,不,我们不回去,要回去,就要把关雎带回去。”
邵七问:“在陛下眼里,同一过和同一国的子民都没有小殿下要紧吗?”
邵青静答非所问:“好,你叫她小殿下,朕喜欢听别人叫她小殿下。”
邵七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就要走出去,邵青静忽然哭了出来:“要是没有她,朕早就支撑不下去了,朕处理国事,面对着许许多多的难题,看着颠沛流离的子民,要不是念着她,朕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邵七问:“陛下,姜小姐有什么好的?您要是喜欢她的善良,勇敢,正直,豪迈,臣知道有很多人比她优秀。”
邵青静摆摆手,说:“你认识的都叫姜关雎吗?”
邵七身子一僵:“回陛下,臣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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