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静“呵呵”地冷笑:“这样啊,邵七,朕要你现在去做一件事。”
“还请陛下吩咐。”
邵青静冷冷一笑:“现在马上去把那个视频发布到网络上,利用一切手段,都不能让别人清除!”
邵七问:“陛下是要做什么?”
邵青静说:“朕要逼她,逼她到朕的身边”
邵七又问:“卫先生的遗笔著作,要怎么办?”
邵青静重重地挥掉桌子上的酒瓶,语气凶狠:“全都烧了!”
“嘭”地一声,邵七心痛地看着摔碎的酒瓶,那可是上千年的独山玉制成的古式雕花酒瓶啊!
邵青静凶狠的声音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地响起:“全都烧了!全都烧了!”
邵七:“”臣遵旨!
关雎睡得迷糊,就被傅月桥叫起床。
傅月桥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说:“假假,你现在清醒么?”
关雎点点头,说:“做什么?”
傅月桥说:“唐家徐曼玉有生命危险,大抵活不了了,她要求见你一面。”
关雎迷迷糊糊地缩进傅月桥怀里,说:“我和她情分不算深,但到底她对我好过,去就去吧。”
傅月桥重复问了一遍,说:“假假,你现在清醒么?”
关雎的病情一下子好,一下子坏,反反复复,她着实担心死了。
关雎整个人挂在傅月桥身上,说:“有点困而已,还好啊。”
傅月桥就揽着关雎走出庄园,上了车,同管家说:“放首bandari的《清晨》。”
随着悦耳的音乐声响起,傅月桥的吻轻轻地落到关雎的额头上,她说:“睡吧,等你睡醒了一切就都好了。”
唐流水整个人蜷缩在医院长椅旁边,脆弱得像一个被抢去所有玩具的孩子。
唐诗经和唐生冷在一旁看着,陶好音买了几盒冷冻咖啡回来,却没有一个人要理她。
大管家和众多保镖在很远的地方守着,他看到傅月桥和关雎,急忙欣喜地冲过去:“傅小姐!姜小姐!”
傅月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怎么样了?”
大管家眼眶微红,说:“还在手术中,手术已经持续两天三夜了,夫人中途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什么都不念,就是说要见姜小姐”
说着他偏头看了一眼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关雎,一愣,便是语气抱歉:“我们也不想这个时候叫姜小姐过来,只是医生说夫人有生命危险”
傅月桥淡淡应着:“知道了。”
她塌着“哒哒哒”响的镶钻高跟鞋走过去,唐诗经,唐生冷和陶好音看过去,一愣。
傅月桥很自然地搂着关雎在长椅上坐下,关雎一直都是很迷糊的状态,紧紧地缩在傅月桥怀里,才坐下来,她就睡着了。
唐流水淡淡地看了一眼傅月桥和关雎,这才站起身来:“小桥。”
傅月桥说:“听说你一直守在这里滴水未进,你去吃点东西吧。”
陶好音适时地把咖啡递了过来,唐流水看了一眼傅月桥,就接过,然后在傅月桥身旁坐了下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