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深处,融入骨血。
她还能活着,对他而言何其幸运?
翌日。
许长欢早早的就醒来,睁开双眸正好对上白云之俊美无比的面容,她不由得想起昨夜里那个场面,脸颊瞬间红透。
虽与帝尊相处了百年,但每次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是一个深吻,同塌而眠,如此这般还是第一次。
她本不是个含蓄的人,喜欢便是喜欢,不爱遮遮掩掩。虽然在这云雾山待了百年见识短,但偷听狐狸精墙角的事可没少干,昨夜她和帝尊男欢女爱让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醒了?”
白云之睁开眸正好撞进许长欢痴痴的望着他,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
许长欢忽然想起那日她去偷听了狐狸精的墙角,狐狸精说男女同床会怀上小娃娃的。
她眼睛不由得一亮,倘若她日后生个小娃娃出来,那帝尊就没时间盯着她了,那时她便溜出这云雾山,去瞧瞧云雾山之外是何模样。
她一直以来都想离开这云雾山去外面瞧瞧,奈何帝尊设了结界,没有他的允许根本就出不去。
“欢儿,将这个喝了。”
在她晃神间,白云之已经起身,将一晚黑乎乎的汤药摆在桌上。
还在床榻上的许长欢大老远就闻到苦涩的药味,不由得蹙起眉头。
“这是什么东西?难闻。”
“避子汤。”白云之毫不隐瞒,无奈道:“每日管着你已经令我头疼,若是你再生个如你这般闹腾的孩子,便多了份头疼了。”
许长欢闻言,委委屈屈的看向他。
她很闹腾吗?
还有,帝尊不喜欢小孩吗?
“可以不喝吗?”许长欢委屈的看着他,做最后一丝挣扎。
“不行!”
“你放那儿吧,我一会儿起来就喝。”她闷闷的回应道,话音落下又倒下床,拉起被子蒙在头上。
白云之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见他去了院外,许长欢赤着脚起身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喝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充斥着舌尖,她立马吐了出来。
好苦!
她迟疑了一下,脑袋探出窗外,见白云之正在院内给花草浇灌,她悄悄将汤药从后窗倒掉。
她一向很讨厌吃苦的东西,尤其是汤药。
倒掉那碗汤药后,许长欢嘴里的苦涩依然存留,她皱着张小脸冲进院内,端起白云之的茶一饮而尽。
“帝尊欺负长欢,明明知道长欢最讨厌吃苦的东西。”
她噘嘴不满的抱怨着。
白云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颗蜜饯,在她抱怨时便喂进了她的嘴里。
他柔声道:“乖,吃了蜜饯就不苦了,日后也不让你喝那汤药了。”
有了蜜饯吃,许长欢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帝尊为什么不想欢儿给你生娃娃?”许长欢吃完蜜饯,坐在石凳上撑着脑袋委屈的问道。
白云之伸手揉揉她的头顶,轻声道:“欢儿给我生孩子我当然喜欢,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为何?”
“你……身子不好。”
许长欢立马就站起身,不满的反驳道:“我身子很好,能吃能跳!”
“哦?”白云之抬眸笑看着她,“欢儿很想给我生孩子?”
“嗯,帝尊长得好看,生个娃娃肯定很好看。”
白云之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柔声道:“好,以后我们生个孩子,等他长大了我们便牵着他去看天际边的彩霞,带他去看看凡间的热闹。”
看他眉眼柔和,唇间笑意深深,许长欢心尖微微颤了颤。
她不由得开始想那般场景,有帝尊,有她,还有孩子……
离开云雾山,去看外面的天地美景,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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