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说谁是大娘,”发觉没生意可做的白脸老女人朝苏倾颜破口大骂,“你们把我这院门都弄坏了,还不拿钱来赔。”
那门本就是个坏的。
看来,她还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
“大娘,”有主意的苏倾颜从神医空间拿出一锭金子,在手上把玩,“你瞧瞧,我手上的这东西够赔你这木门吗?”
又喊她大娘,本来要发作的白脸老女人在看见苏倾颜手上的是什么后。
“够够够。”那门本来就是个坏的,不值钱,而苏倾颜手中的可是一锭金元宝啊。
白脸老女人脸上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哎哟哟,小姑娘,你说吧。”
“你来我们找什么人?大娘准会帮你找到人。”
又是一锭金子,而且这小姑娘是一个看起来好说话的主。
若她能骗到那锭金子自是极好。
“是吗?”苏倾颜故意将那锭金子在手上来回转着玩,“你这,有没有一个叫徐绿如的。”
白脸老女人的眼珠子随着苏倾颜的动作一转一转。
怎么又是徐绿如?白脸老女人神情微愣,不过她在眨眼的功夫就调整好了脸上的神情。
“我们这没有。”
居然不老实,苏倾颜作势将金子收起来。
“哎哎哎,”白脸老女人连忙无奈的摊了下手,“姑娘,我们这现在确实没有一个叫徐绿如的。”
“刚刚有人来将她带走了。”她说的可真是老实话。
有人将徐婆子带走了?难不成是谢氏安排的人?有些疑惑的苏倾颜一顿。
“你知道是什么人将她带走了吗?”苏倾颜连忙追问,“那些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是两个男人。”白脸老女人苦着一张脸。
她哪知道是什么人将她带走了?
能有什么特征,不都还是男人吗?
男人?额角青筋飞跳的苏倾颜看了眼白脸老女人,直接收起金子转身就走。
“等等,哎!”白脸老女人拦住苏倾颜,她激动的口水沫子横飞,“我想起来了。”
“那两个男人都穿着紫色!”
“其中有个长的比那百花楼的花魁还好看几分!”
白脸老女人说完后,眼睛转也不转的看着苏倾颜那只捏着金元宝的手。
紫色,长的很好看?
难不成是重锦那个死妖孽?
神色微动,苏倾颜提步就朝外走去,只剩了在她身后大叫的白脸老女人。
“姑娘,金子!金子!”人不在她这,但她不是还说了点消息的吗?
而且那金子不是赔的她木门钱吗?
“你说什么?”苏倾颜应声回头,巧笑着看向那白脸老女人,“你想要这锭金元宝?”
白脸老女人见苏倾颜这副好说话的模样,她整理了下脸上的神情:“是啊,姑娘”
“你那丫环刚才将大娘我这的木门给弄坏了,大娘”
不等那白脸老女人说罢,“砰”的一声轻响,打断了老女人未说出的话。
只见那个看上去好说话的苏倾颜狠狠踩了脚那地上的门板,灰尘四起。
等那阵白色的灰尘散去后,那白脸老女人一张脸垮了下来。
也不知苏倾颜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将她这木门从中间踩裂开了
看着那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缝,白脸老女人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这老奸巨猾的白脸老女人,还想在她手上坑银子。
门都没有,不对,连缝都没有。
苏倾颜用手轻点了下雪白的鼻尖,潇洒转身。
才回了定远侯府,苏倾颜就正面撞上了两个小厮挑了个棺材,和哧和哧的朝角门走去。
在那棺材旁边,还跟着个胡子白花花,有几分眼熟的人,原来是小陈府医的父亲,陈府医。
“哎,那小陈府医真是个荒唐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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