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艺,也是认真的,她一而再的相让,可后娘似乎并不懂的见好就收的道理。
既然她自己不知道珍惜,那文艺能说什么?
所以她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后娘一听要送官,便跪着爬过来,在族长脚边哭诉,“族长,我不是……我原本是来借钱的,您也知道,我当初私自答应了地主老爷,要将春妮嫁给他的傻儿子,可春妮拒婚,我赔了人家不少银子,现在才顺又要成亲,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求她的。”
听完后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夏荷站出来指着后娘说:“你是来求人的么,大早上凶神恶煞的闯进屋,一来就割了我们火塘上帮县城赵公子熏的腊肉,大姐说他们他们也不听,后娘还拿刀对着我们,说一定要拿到钱,大姐害怕他们真的把我们弄死在屋里,便跑了出去,谁知……谁知阳才顺却把我大姐推倒在地上,她的肚子刚好磕在大石头上,族长这叫求我们么?”
很显然,夏荷的这波指责更扎心!
那些来围观的人听了夏荷的话,都感叹文艺三姐弟可怜,似乎没人同情后娘为了给儿子娶亲,要来求文艺给钱。
“我,我没有?”后娘的辩驳如此的苍白无力。
夏荷指着屋里说:“那烤肉还在在地上呢?”
族长让人去看,那人看了之后回来说:“还真的是有一块烤好的肉,那柴刀也胡乱丢在地上的,上面有油,像是随手拿柴刀割的肉。”
那人又走到阳才顺面前,将他的手拉起来一看,他手上也有油,至少他一进门就割别人家肉吃的这个事情,是坐实了。
“我是……我是看他们家挂着那么多肉,实在眼馋,就想弄一块尝尝而已。”阳才顺喏喏的说。
夏荷还想说什么,文艺却淡声说:“阿夜,我肚子疼,你扶我回去吧?”
阿夜全程冷着脸,这会儿听文艺说肚子疼,当即心疼的抱起文艺往房间走。
文艺走了,夏荷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回到房间后,阿夜冷声问:“为什么夏荷没帮你?”
“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不帮就不帮,我无所谓,我肚子真有些疼。”文艺一边说,一边将她放在肚子里面的兔皮水袋拿出来。
阿夜看了,兔皮水袋完好无损,他撩开文艺的肚皮,却见她肚子上一大片淤青。
“我带你去县城。”阿夜说罢,抱着文艺就往外跑。
他跑得飞快,谁也不知他们要去哪里。
见阿夜抱着文艺跑出去,跟着族长来的小伙子追了一会儿没追上,便只好回来禀报:“族长,他们朝县城方向跑的。”
“大姐……”东子急了,说着就要追出去。
夏荷拉住他说:“东子你别走了,这事情还没处理好呢,你走了我可不会处理!”
“大姐指定是出事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东子气得一把推开夏荷,也跟着追了出去。
夏荷委屈巴巴的看着东子远走的方向,问族长:“族长现在怎么办?”
“先抓去祠堂关起来,等春妮他们回来再说。”
县城医馆。
阿夜抱着文艺进门便急忙喊道:“有没有大夫?”
“小哥这是怎么了?”医馆的大夫走过来询问。
阿夜道:“我娘子怀着身孕,被人推了一把撞在石头上,整个肚腹都是淤青,她说肚子疼。”
大夫一听,这还了得?
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情,替文艺号脉。
冬日凛寒,阿夜却汗流浃背,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如下雨一般掉落。
看他这样,文艺莫名心疼了。
“阿夜!”文艺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伸手握住他的手,给予安慰。
阿夜回握住文艺的手,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我守着你。”
“确实动了胎气,不过之前你们是不是用了保胎的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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