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伤,但孩子还算稳固,我给你们开个方子,回去静养七日,不要下床走动,过了七日便没事了。”大夫给文艺号了脉后,便去写药方去了。
文艺与阿夜两人狠松了一口气,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多了更多的情愫。
“大夫,劳烦您帮我看着她些,我去给她买些吃的!”阿夜交代完大夫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文艺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大夫忙碌。
“三娘?”是赵汝杰!
文艺不敢大动,便笑着问好:“赵公子好!”
“你这是?”赵汝杰见文艺脸色不好,又斜倚在椅子上没动,便觉得她一定有事。
文艺笑了笑说:“没事,就是动了胎气,不过大夫看过了,说没什么事。”
“那便好!”赵汝杰说完,便干巴巴的站着,再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文艺却问:“赵公子这是来做什么?”
“哦,我托掌柜的给我买了人参给我母亲安神,这会儿没事,便过来取……你,是一个人来的么?”赵汝杰知道自己问得唐突,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文艺笑,“不是,阿夜去买吃的了。”
“那,告辞!”赵汝杰说罢,便自去找掌柜的拿药去了。
文艺抓头,总感觉这赵汝杰怪怪的,可是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想什么呢?”阿夜提着一袋热腾腾的包子走进来。
闻着包子的香味,文艺眼巴巴的看着阿夜,跟求骨头的小狗似的。
阿夜被文艺的样子萌到了,取了个包子放在她嘴边说:“有些烫,你小心。”
文艺这人独立惯了,不习惯被人投食,她从阿夜手里接过包子,三两下便吃完了一个,然后伸手,又要了一个。
“肚子不疼了?”阿夜伸手覆在文艺肚子上问。
文艺摇头说:“疼的,只是我饿了,没空管他而已。”
多好,一点都不矫情!
文艺的话逗乐了阿夜,阿夜摸了摸她的秀发,看着她一口气吃了三个大肉包。
这一幕,被折身回来的赵汝杰看到,他淡淡的看着两人互动,愣了一会儿后,连招呼都没打,便走了。
赵汝杰走,阿夜其实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他假装没看见而已。
待文艺吃完,阿夜取了药便要带文艺回家,刚走出医馆,便有一个车夫迎上来说:“两位,我是赵府的车夫,我家公子说这位小娘子身体不便,特让小的前来,送二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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