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都尉身上的令牌,再看了一眼书信,里面有龙玺的草图以及一封家书。
肃景帝看着这些东西,一脸疑惑不解,“这些都是什么?”
西婼忙禀报道,“这些就是杀害我西家上下十六口人的凶手留下的罪证。”
肃景帝将手中的信件及令牌往桌案上一扔,沉声道,“这些东西不足以证明败王无罪。”
萧策忙提醒道,“皇上何不找出这块令牌的主人,毕竟此人牵扯其中,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见皇帝没有任何反应,萧策忙又补充道,“微臣记得当年奉命搜查败王及郦贵妃所在韶华殿的人正是护都尉,当时在败王寝殿之中搜出了龙袍龙玺,可若是败王与护都尉之人勾结,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只怕当时就已经把龙袍烧毁龙玺摔毁并立即逃离宫中,又为何会待在原地等着被抓呢?”
肃景帝大吼一声,“那是他们不敢!”
萧策却不敢苟同,继续说道,“恕微臣斗胆一问,既然当初败王心生篡位之心,又怎会没有万全之策贸然行事?既已胆大包天谋逆,又有何不敢出逃?更何况大啻树敌众多,败王和郦贵妃若是逃到敌国,那对大啻来说,必定是一大损失,又有何可犹豫?”
“你是说他们大可通敌叛国?”肃景帝乍然面露厉色,冲他怒吼道,“萧策你好大的胆子!”
萧策忙跪伏在地,“微臣知罪,微臣也是为了这大啻的江山社稷着想,臣一片赤子之心,望皇上明鉴。”
又想拿这些话糊弄过去,肃景帝心中不屑地瞪了他一眼,道,“光凭这么一块令牌能说明什么?若是持令者无意丢失被他人捡去,再栽赃嫁祸也未必。”
见肃景帝说得如此轻松,西婼举手发誓道,“奴婢敢以性命发誓,杀害我家人之人必定是护都尉,奴婢也是入京才知,这护都尉耳后都有列队刺青,当时奴婢虽已奄奄一息,却以死相搏拽下了杀我之人的面巾,臣女清清楚楚在那人耳后看到了朱雀刺青,而且奴婢清清楚楚记得那人面容,若是让臣女见到,定然能够认出!”
萧策忙助攻,“陛下,据微臣所知,护都尉的令牌都有编号,这令牌上刻着庚乙,只要在护都尉档案中查到当时是谁持这块令牌,或许就能有所收获。”
犹豫半晌后,肃景帝终于向福喜公公开口道,“传,护都尉首领李卫,查,当时这块令牌在谁手中。”
西婼心中却有些忐忑,原本她手中只有她父亲留给她的绝笔信,道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这封信上的内容根本就不能证明什么,但是最近突然在她枕头下出现了一个纸袋,里面装有龙玺图纸及一块令牌,她知道此事与护都尉肯定脱不了干系,也只能放手一搏。
很快护都尉首领李卫便入殿觐见,只是,当西婼看到李卫的脸时,顿时情绪失控,恨不得扑上去撕烂那人,“是他!皇上就是他!当年杀死我们全家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是他!他的脸我做鬼也不会忘!”
李卫却是一脸懵逼,这些年他帮皇后做的不干净的事情太多,他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何事指认他,可是,既然牵扯到他,他就断然不能认罪,否则,皇后一定不会让他活过今晚。
“微臣叩见皇上。”
李卫假装一脸镇定地下跪,可是他的腿却一直在发抖。
肃景帝当然已经听到了西婼的指证,原本他是叫李卫来帮忙找人的,没想到,他一来就不用再找了。
“李统领,这位姑娘所言是否属实?你是否认得她?”
李卫剧烈摇头,“微臣不识。”
见他抵赖,西婼愤怒不已,“你胡说!是你和你的同伙杀害了我们西家上上下下十六口人,就连襁褓中的婴孩也不放过!好狠毒的心!”
李卫对西家有一丝印象,却是想不起来,可是皇帝向他扔过去的龙玺草图和家书却让他想起来了,没想到当初竟然有漏网之鱼!只是这两年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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