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起商量好计谋之后,就开始准备,左房龙和时小千已在小楼吃了饭菜,各自酒足饭饱。
当天夜里,月色静悄悄地笼罩在水雾大地上,时小千在小楼换了一身衣裳,绾着头巾,脱下破布烂衫,又换上一身麻皂衣服,扮作行路汉子模样,脸上抹了泥灰,看上去比较风尘仆仆的样子,鲁大郎先引小千来到袁公府上。
此时的袁公府,在荆山的映衬下显得幽深僻静,遥看整座内府上下,只有一个把上衣袖子盘得老高的仆人在门前,静静地扫着大门前的落叶。
他看到两人挺着脚步,认识鲁大郎,于是问道:“大郎,这般夜深,来袁府有何贵干?”
鲁大郎说道:“李阿伯,这袁四公子在家吗?”
李阿伯把扫帚停住,说道:“啊呀,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袁公子,他整日在庄子里练些拳脚,你要寻他时,进到院子便是。”
鲁大郎谢过门前扫地的李阿伯,连忙引小千进去府里,身后的小千不断左右张望,打量着这间府邸,只见:
芸芸遮遮,落叶松径排两道,纷纷应应,常青榕遍植大路;花香传来,院子杜鹃树梅开正艳;芳香扑鼻,府角海棠琼苞意中浓。青砖白瓦,写的是乡野人家美景;红墙褐壁,书绘出华丽庄园风气。
两人刚踏进院子的空地,脚尖还不曾落地,就看见一个二十七八的汉子,不穿衣服,露出一身肌肉,拈着一根关刀,在那里练武,只见他左右翻飞,又扑又掀,盘弄着几个招式,大郎和小千立住脚步,看他练武。
时小千对大郎说道:“这汉子拳脚虽然娴熟,可都是花式拳脚,上阵杀敌却百无一用。”
大郎连忙止住道:“小千兄弟莫要胡说。”
袁浦练了一会功夫,把关刀一甩,飞在刀架上,插得稳稳当当,左右立着的仆人早已拿来一件挂着玉竹的厚袍,给他披上,他则稳稳当当地坐在院子当中的一把酸枝椅子上,另一个仆人抬着杯茶,稍稍掀动茶杯上的盖子,轻声说道:“少爷,茶都沏好了,不太热也不太冷,现在喝最好。”
袁浦用手接过这杯茶,再用茶盖掀动一番,先闻了闻气,抿了几口,对鲁大郎,时小千两人说道:“你等汉子来这有什么事?”
不容大郎开口,小千已抢先说道:“回禀袁四公子,小的是祝公府仆人,听三郎少爷说四公子拳脚功夫了得,我家公子心想不服,今日已差了人上到袁公地盘上,说要比试一番,可被小人劝回去了,小人对祝三郎说:「袁公子那边不打招呼,我等贸然前去挑战,只怕不合礼仪」。三郎经我劝解,心想也是,因此把这场斗争化解了,小人怕袁公子出什么意外,因此连夜来报与袁府上,烦请袁公子大人有大量,莫要跟我家三郎计较。”
袁浦眉头泛起愁云,转问仆人道:“这腌臜三郎真个带人上到我家岸上来了?”
仆人说道:“听村民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小的也不在现场,不清楚他带的多少人,只听得卖菜的九叔说大约有十几条小船,至少也有十几条汉子。”
袁浦又问道:“九叔那厮不会骗你?”
仆人说道:“九叔那人,平时老实做人,不曾飘过乡里街坊。”
袁浦一听,心里转念一想,大骂祝三郎仗势欺人,嘴里说道:“这腌臜泼才平日里欺人太甚,屡屡圈占我家田地,我还未曾跟他计较,现在倒来老虎头上拔毛?不成!不能算了,你这厮汉子,等我一会!”
随即传令仆人拿笔墨来,仆人听了,从府中拿了纸张笔墨,抬来一张对开案桌,仆人帮忙研墨,袁浦公子连连挥洒文墨,洋洋洒洒写几段字,用张信封包了,交给小千手上,对他说道:“你这汉子,去告诉祝三郎,就约在后天在我袁公庄比试,不敢来的便是孬种!”
小千接过书信,揣在怀里,抱拳说道:“江湖多闻袁公子豪气干云,今日一见,确实胆色过人,我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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