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怪我不能与人硬碰硬的对上是吗?的确本来的确可以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你说的挺对的。”
还不待谢棠开口说什么,玉石便低头道:“你现在应该也多半都知道了,至于知道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的确是我对她没有行礼在先,她让我跪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我也不记得了,或许我当时依言跪了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有那么一会儿工夫,我想着跪了就跪了吧,甚至想如果我真的跪了那么久,你回来会不会有些心疼?会不会愿意为我讨个公道?”
更何况自己还似乎欠了她一条命,就当为了偿还这命罢了,若是真的要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把她烧死在客栈中,这命要不要又有什么所谓的。
“可是谢棠”玉石换言道:“那只是个念头,我也不过转瞬工夫就给止住了。我做不来那么卑微,那么委曲求全,她要是真叫我跪上一个时辰,那我定然把她绑了扔太阳底下两个时辰,谁拦我都是没用的。”
若是有一天,她真的伏低做小到为了息事宁人,而处处依着别人,那她肯定就不是玉石了。这样的卑微对得起谁若是叫阿娘师姐们瞧见了,可不是要气吐了血?更是折辱了师父的脸面!
她若是那种等着人为自己讨公道的女子,那她就白学了这么多年!与其等着别人来讨公道,不如自个儿先给自己争回面子。
她最后那句话便是有意说给他听的,把一切都告诉他告诉的明明白白,言下之意是即便他拦着她,她亦不会放过。
她本就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玉石忽然感觉到脸上蓦地一痛,她皱眉抬头,正对上谢棠深邃的眸子,眸中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恼意,她拍开他手道:“你总是掐我脸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她下巴便被他强硬地一抬,谢棠对着她的唇瓣便吻了下来。
这吻重地仿佛要把她吃拆入腹,唇齿流转之间都是藏不住的恼意,带着惩罚的意味咬着她的唇瓣。
玉石想要躲,可是刚一扭头,就被强硬性地又拉了回来,玉石唇瓣紧闭着不愿张口,谢棠便分外用力的吮吸她的唇瓣。她吃痛一张口,他便乘虚而入,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
嘴唇有些发痛,舌尖被吮吸分外发麻,他退开了几分,就当玉石觉得结束了的时候,谢棠又重新重重地吻了上来。
另一只手本是握着她的胳膊的,可大概是怕碰到她的伤处,不知何时放在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用力地摁向自己,让她无处可逃。
即便是短暂的放开,为的也是更彻底的占有。
如斯深吻,如此纠缠。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谢棠最后松开她的时候,玉石甚至都觉得有些缺氧了,头昏脑涨的一片空白。
“你是觉得我不会为你讨公道?觉得我会让你下跪?”谢棠抵着她额头,抚着她后脑勺的手并没有松开,声音低沉而暗哑,可玉石下意识地便察觉出他的恼意。
“我”玉石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亦是变得无比沙哑,她蓦然闭了嘴。
“你不信我。”谢棠亲了亲她的唇瓣,恼道:“你说这些话是来气谁的?”
若是有人真叫她跪下,换做自己,岂止是让那人加倍跪了这么简单了事的,他多半得将那人双腿都给打断了。这胆得多肥啊,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在日头底下跪着?
凝玉这命,不过是暂时放在她身上罢了,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自然会再找她算账。
可听听,这话到了她口中都变成什么了,什么叫不愿意委曲求全,息事宁人?
她把自己当做什么了?一天到晚脑袋里又在想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没有不信你。”玉石皱了眉,有些头疼地揉着脑袋道:“我这不是不叫你为难吗?可我这次也不算是不叫你为难,一来就出了这种事情你若是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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