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近日天气反反复复,小远的妹妹,小可的咳疾又有些反复。
接下来的两日,除了给傅缜的腿照例坐着康复恢复,幕初上带着晚竹大部分时候都守在傅婵给小远兄妹准备的小屋里。
屋子不大,但家具摆设该有的都有,被小远收拾得干净整洁。又是挨着杨厨娘的住处近,屋子的碳火从未断过。
伺候好小可的吃食和汤药,幕初上就陪着小远写写字读读书,日子也算是过得安逸。偶尔傅婵也会带着菲儿过来,加上杨厨娘家的二丫,不甚热闹。
幕初上就静静瞧着她们几个凑在一起嗑着瓜子闲聊,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之前为着医治小可寒疾,以早前晒干的紫罗兰为药引,她叮嘱晚竹缝制了一个香囊。正巧这两日完工,便顺道儿拿了过来。天蓝底,右下角绣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金蒂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加之紫罗兰的香气,十分讨喜。谁料
“幕姐姐偏心,我也要!”二丫小脸儿一瘪,不开心了。
“是啊,初上,你太偏心了。”傅婵趁火打劫。
“幕姑娘,我也很喜欢这香囊。”菲儿弱弱跟了一嘴。
“”幕初上苦笑不跌,只好一一应下。
感情,她整日都在与一群狼作伴。
这样欢乐的场景让她想到了从前在雪斋阁的日子。
那时她和几个师兄师姐还小,冬日也爱围着师父这般闹腾。二长老最是看不惯师父当孩子头,每每这时总要说上几句酸话来添堵。然后她就“一脸天真”地回怼二长老,直到他气气呼呼地离去。
那样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近的很。
可每每她伸出手想去触碰时,才意识到那段时光在她不经意间已悄然走远,远得模糊了她的视线
算计着百睡散药性的发作时辰,第三日天一擦黑,幕初上就穿戴好夜行衣,准备从和月山庄守备最松懈的东南角悄悄地潜夜而出。
这个时辰刚刚吃过晚饭,正是人打盹眼花之时,最适合不过。
然事情并没有预料中的顺利,幕初上的暗中行动再次被傅非天截胡。
原来,某人等了三日都不见幕初上来找自己道谢,也不见她恢复往日的药膳,他心里不舒服了。
真真儿的是个小白眼狼!
正巧今日下午南边送来几匹上好的织锦云缎,浅粉色自然是拿给了傅婵c碧荷色的送去了夏苑c银白色的留给了傅缜,而他自己则一如既往挑了红色。
只不过,这次挑了两匹。
幕初上被叫到冬苑时,傅非天正站在桌案旁兴致盎然地端详着面前的两匹布料。一匹是梅红色,另一匹则是枣红色。
傅非天没回头,“过来瞧瞧,哪个颜色好看?”
幕初上无奈上前。
瞧瞧他这样子,这哪儿像是伤口不舒服的?
闹了半天,叫她来就是为了问问她哪个颜色好看,真是一次比一次无聊。
待走近了些,她才发现布料的奥妙所在。
只见那梅红色的布料上竟是散布着用黑丝线绣成了点点梅花,小巧精美却又因着用黑丝线不显张扬;而那枣红色的虽是未绣花纹,但在烛火的映照下竟是泛着点点金光。
见她被布料吸引去了目光,傅非天眉眼得意地上扬。
他就说,女儿家哪里有不喜打扮的。见她整日里都穿着黑漆漆的一身,他之前就在想,若是这衣物换了其他颜色又会是怎样一番看头?
烛火摇曳,安详静谧。
抽回思绪,幕初上指了指梅红色的那匹,而后欲转身离开。
算着时辰,她这个时候赶去藏金楼,时间还完全够用。
傅非天这次倒是没有拦住她,不过待走到门口时等着她的却是拿着软尺的陈裁缝。
陈裁缝朝着她福了福身子,而后便麻溜地上手给她量起尺寸来。
“”
幕初上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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