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知道他是自杀的呢,就算是自杀,那他又为什么会有一只手是紧紧抓着悬崖边上那个石头平台的呢。
程晔不知道隔得那么远自己却看的那么清程,总之他是明白,那个人是不想死的,虽然最终那个人还是就这样死掉了。
程晔牵着那个红嫁衣的新娘不断往上面走着,他们好像是要到大山的最高处去看风景。场景有一下子切换到宽度大约只有一米的山顶上。
这个大山,好像活生生被截去了头顶的一截一般。山下的石头全都变成了银白色的,就像才被大雨冲刷过一般,看起来好像十分干净的样子,却又令程晔感觉十分模糊。
一切都消失了,包括那个从悬崖上摔死的男人的尸体,这里好像与世隔绝,乱石山下的小村子好像又有人的血流出来。
流出来的血好像又被一层白色的东西遮挡着。
红嫁衣的新娘还是盖着头纱,此时梦境里幼小的程晔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梦境,现在的他,还只是个孩子。
就算自己的父母好像都在山下,这里都仿佛没有任何的生气,这里只有泥土,石头,就连植物也没有。
而梦境里幼小的程晔根本就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将那个新娘带回家以后,他不存在任何的好奇心。
最终还是不紧不慢的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揭开这红盖头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程晔看着眼前的人儿感觉十分熟悉。
却也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儿见过。下一幕是在落雨的街头。
不再幼小的程晔,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绿衣服的男人在梦里走着,雨越下越大,这雨,还带着些许的雾气。
它们滴答滴答的落在程晔的身上,程晔没有任何感觉。他就这样和绿衣男子在这空旷的大街上走着。
他们此行,仿佛是带着什么目的的,但程晔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目的,他的记性,好像突然就变得很差。
就在前方一个转弯处,一面大大的凸面镜,外壳是红色的,并不孤独的立在那个转角处。之所以不孤独,是因为镜子里,就有两个被放下了的人。
两人站在这镜子下面紧紧的拥抱着,程晔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决定前方正在和一个高大男子拥抱着的人,他好像认识。
程晔掏出了自己黑屏的手机将眼前这一幕拍了下来,然后他冒着这并没有带给他任何感觉的大雨跑到了毛勇敢的家里。
程晔看不清这里的任何人的脸,一层白雾蒙住了他的眼睛,而他丝毫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
这一切好像都是很自然的,他见到一个穿着灰褐色衣服的男人在和其他的几个人争辩,但是此时的他确定那就是毛勇敢。
毛勇敢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接近四十岁的男人,他的脸庞是模糊不清,慢慢的他整个人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程晔木讷的拿出了自己完全是黑屏的手机告诉他他的女朋友和一个男人在街角转弯处拥抱,他的女朋友背叛了他。
毛勇敢看了之后好像很生气,他拿上了锄头就往外跑,留在原地的程晔突然发现这个毛勇敢,好像有什么不对。
但是他自己又完全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就在他想有什么不对的时候,他的头忽然就变得很痛。
头痛欲裂的程晔在地上弯曲着身体抱着自己的头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又来到了一个凶案现场,这里全是血,堆砌成山的男女尸体底部留出了大片的血液。
被堆砌成山的尸体就像是华夏一些黑作坊制作“黑心食物”时的食材。他们发出了难闻的恶臭,上面还有一些绿头苍蝇扑腾着自己的翅膀嗡嗡的飞着。
而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程晔闻到的,这一切都是他心理上感受到的,这个地方让人感觉恶心想吐,但是此时的程晔并没有吐出来。
他感觉自己完全吐不出来,他的身体就像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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