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矮挫穷的屌丝阚羽被同样肥宅穷的屌丝文宗救活之后,经过医院与文宗的双方护理,于三个月后正式出院了。
这日,文宗把阚羽约了出来,来到县内的公园太极洲上游玩,行到一个僻静之处,文宗出言问道:“那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阚羽低着头如同木头人一般的不言不语,这三个月里,阚羽一直都是这般。包括小镇的警察前来询问,阚羽也是这般的态度。若非阚羽也是受害者,父亲与二叔在小镇上还有些名望,说不定阚羽早就被警察给请去喝茶去了。
虽然兄弟俩的感情不错,但自已这当哥哥的,因为文不成,武不就,没人看得起。也许自已在二叔的口中,还是教育阚羽成才的失败者与反面教材,所以文宗在兄弟面前可说毫无威信可言。
文宗只能自顾自的说道:“那夜的事,你虽然不说,但我也能猜得七七八八的。你带了一个女朋友回来,但女朋友却无缘无故的不见了,可又不见你着急去寻找。可见,那夜之事必然跟你女朋友有关。说吧,是不是你女朋友干的?”
阚羽依然是不言不语,双目呆滞,似乎对文宗的推测既不反对,也不承认。只是背靠着大树,手抓树皮,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树干。
文宗又说道:“我曾去找了小镇的酒店,不过摄像头已被破坏。又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同学,了解到你女朋友南宫寒若美若天仙,就如广寒仙子一般。不过以她的性子应当不像是行采补之术的人。那么就有可能,那行采补之术的人是南宫寒若的熟识人。而你,不过是被南宫寒若送人的一个鼎炉罢了,她从来没有爱过你。所以,你崩溃了,所有的人生观c价值观都崩溃了。”
文宗所说不中,但也不远了。深藏内心的秘密被人识破,顿时让把自已包裹保护得严严实实的阚羽呜呜痛哭起来。阚羽转身死死的抱着树干,死死的咬着嘴唇,哭声强自的压抑着,如泣如诉,凄如夜袅,却什么也没诉说清楚。
文宗叹了口气,感情之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同之处,纵然自已年长许多,却也开解不了阚羽什么。最后只得岔开话题说道:“在你出事之前,我跟你嫂子离婚了,你知道吗?”
本来伤心欲绝,痛哭得直撞树的阚羽顿时止声,泪眼朦胧的看着文宗。文宗暗叹一声,人啊,只有在听到别人比自已要惨时,才会相对的减轻自身的痛苦。
只有通过对比,才会感觉到原来自已并不是世上最惨的人,世上还有比自已更惨之人。别人都能活得好好的,自已为什么要寻死觅活的悲痛呢。
文宗于是把自已从小的糗事说给堂弟阚羽听,直到自已被老婆所嫌弃,日夜不断的责骂,“无能”“没志气”“不中用”“窝囊废”,所有能够找到的头衔,文宗几乎全戴遍了,最终忍受不住,与妻子大吵了一架。离婚了事。
文宗多年的不幸,果然令阚羽一时忘记了自已的不幸,文宗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啊,咱们屌丝别把自已看得太重,要有自知之明。受人欺骗,被人漫骂那是常事。如果不能做到唾面自干,游戏人间的地步。迟早会被人活活气死。”
“那南宫寒若太过漂亮,本不是咱们臭屌丝所能乞求的。她向你卖好,分明是有阴谋。你没有看破,并不是你的错,而是身在其中不自知罢了。而且也是南宫寒若太过可恶,她就是一条专门诱惑人的美女蛇。还好你这番大难不死,也看清了她的本来面目,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阚羽终于轻轻的擦去眼泪,说道:“不是我不肯说,也不是我怕死,而是这事太过离奇了。我是生怕那两个魔女知道我没死,去而复返,给爸妈和你们带来危难啊。”
“诶呦,我的傻弟弟,你什么也不说,才会给我们带来危难。才会让我们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得罪了谁。”文宗摸了摸阚羽的头道:“不就是两个会武功的小贱人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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