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过去。
他便交待路以安:“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在外边玩的吗,今天带你妹妹和钟停出去玩玩呗,正好雪也小了,别成天待在家里。”
路以安:“”
他平时在外边待的地方似乎都不合适啊
酒吧?这肯定是不行的
网吧?自然也不行
台球厅?阮糖不一定会感兴趣
溜冰场或滑雪场?今天人一定很多
这老爸怎么总是给自己出难题啊
最后路以安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个还算过得去的点子。
他对那两人道:“我们去电影院?”
但等司机将他仨送到电影院门口,路以安面露为难,然后向阮糖和钟停道:“胡小胖那边非要我现在过去聚聚,你们玩吧,今天刚好也是贺岁档,票我已经订好了,上去会有人送过来的。”
钟停惊讶:“你不和我们一起?”
路以安挑眉开着玩笑:“怎么?你还舍不得?”
钟停一脸嫌恶:“我求求你要走就快点走吧,我生怕你等会儿反悔了跑回来,那这电影我看得得有多心塞啊。”
路以安就知道这样说钟停准要反着他的话来,他也不和他吵了,看了看旁边的阮糖,说道:“你们玩开心啊。”
阮糖点点头:“帮我给胡小胖带一声新年快乐。”
等两人下了车,路以安嘴角浮起苦笑。
这声新年快乐怕是带不到了,他本来也只是找个借口而已。
既然选择要退步,那就一刻都拖不得。
从此之后,一个依然是自己的妹妹,一个依然是自己的兄弟。
而他,在旁边默默地注视就好了。
无论是悲伤或是难过,无论是嫉妒或是向往,压下所有的这些情绪,默默地注视就好了。
感情上的事,哪有那么多放下放不下的啊。
时候到了,自然也就淡了。
司机回过头问他:“少爷,现在去哪儿啊?”
路以安看了眼窗外,他们俩已经走进了电影院,也不知道又在说什么,阮糖在笑,钟停抬起手肘压住了她的脑袋,她整个人都小小的。
他给他们订的票是最近大热的恐怖片,女生在那种气氛下最容易依赖旁边的男生,也算是在他走之前最后推他们一把吧。
希望钟停那个缺根筋的弱智能抓住这次机会。
路以安道:“去我常去的那家酒吧。”
这个时候,他还是得喝两杯酒,最好是两杯黑俄罗斯,很烈,烧得脑子什么想法都装不下,晕乎乎地回来闷头睡一觉,什么都会过去的。
他想着,车已经开了起来,也不知道开了多久,窗外的景色一帧又一帧地换着,路过一座公交站台,自从之前阮糖带他坐过一次公交车后,他总会下意识地去注意这东西。
而这次,他在公交站台前看见了姜茶。
路以安以为自己看错了——姜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可是
这样明艳又突出的样貌又怎么会是其他人
路以安吓了一跳,连忙让司机停车。
他下车过去,果然是姜茶。
姜茶看到他也愣了愣,不过就那么一瞬间,很快她又若无其事起来,似乎自己站在公交站台前是件多么正常的事。
“嗨,”她还若无其事地对自己打招呼。
路以安嘴角抽了抽:“你怎么在这儿啊?”他又问:“你家司机呢?”
姜茶说:“我是偷偷被我养母放出来的。”
向盛兰?
路以安想起了姜家那位一向冷若冰霜的女主人,她和姜茶怎么了?
路以安不明所以:“为什么要偷偷放你出来?”
姜茶像是在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陈述语气,很是平静:“我母亲今天早上去世了,我想去送送她,家里人不同意,就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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