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最终,立功的诱惑战胜了保守的念头,咬了咬呀,刘解放把烟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干了,小萧,听你的你安排,”
派出所拘留室,萧磊和刘解放并排而坐,右手边是刘解放安排的记录员,梁阔成身上砸着手铐脚镣,被牢牢锁在屋子当中的椅子上,一脸惶恐,表情逼真。
萧磊看着他那幅装出来的样子,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三分戏谑,懒洋洋地开口说道:“程国良,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再装下去除了能出洋相还能咋的?你不会以为我们看看你的表演就把你放走吧?”
梁阔成听了这话,面上不再惶恐,反而脸如死灰,绝望地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是铁了心要拿我顶罪我就是一个农民,你们是要把我这可怜的农民冤死呀我啥都没干呀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呀呜呜呜”
梁阔成哭的如丧考妣,涕泗横流,哭的让刘解放又有了一丝动摇,转头向萧磊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萧磊毫不为之所动,甚至脸上还带着冷笑,仿佛在看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不屑一顾地眼神,看的刘解放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慢条斯理地点上烟,萧磊缓缓开口:“我说程国良,我算是知道啥叫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我告诉你,不要再演戏了,告诉你,公安部的人已经在来宁原的路上了,甚至国防部都知道了,说不定一会儿宁原的驻军就来人了,你是愿意在这里交代还是去军事法庭交代都由的你,不过就怕那时候你就再也见不上你的老婆孩子了。”
不说梁阔成听了这话后哭声渐歇,就是刘解放在旁边听了都胆战心惊,这是啥惊天大案啊?连军事法庭都出来了?自己在这儿旁听合适吗?会不会触犯啥保密条例啊?
萧磊看出他的紧张,桌子下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稍安勿躁,这才接着说道:“你不愿意亲口说,那我替你说,你这案子,铁证如山,你就是零口供,也能定罪,我不愿意骗你,程国良,你必死无疑,你合作一点儿,我们至少能安排你和老婆孩子见一面。”
梁阔成彻底收住了哭声,表情呆滞,两眼无神,但还是一言不发。
萧磊从身边的包里,掏出那把装在证物袋里的,损坏的马卡洛夫手枪,往桌子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也没有再说废话,而是把这案子的前前后后娓娓道来。
“这把枪是你老婆刘巧霞前两天交上来的,你很聪明,知道一把完好无损的手枪是我们重点检查的对象,所以故意把扳机卸掉,又用石头把他砸的面目全非。”
“我想,交枪肯定不是你自愿的,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是不是家里人无意中发现了你藏起来的枪,不小心被邻居看见了?不交的话,肯定会有警察上门去调查,所以只好让你老婆把枪交出来,对吧?这个无意中把你的枪翻出来的人,我估计是你儿子,小孩子嘛,不懂事,肯定是拿着出去炫耀了对不对?”
“你不得不交枪,以防万一,还把枪毁了,你一定觉得乱哄哄的没人能看出来对吧?但你百密一疏啊,这枪表面上坑坑洼洼,但底下本来的漆色还是能看出来,这么多年,这枪你保养的不错啊?”
刘解放听傻了使劲瞅了瞅桌上这铁坨子,他这个当了二十年却一枪没开过的警察,自然看不出萧磊所言。
梁阔成眼皮一跳,萧磊看在眼里
,心中一哂,原来你听得很认真嘛。
“就凭这把枪,肯定定不了你的罪,你是这么想的吧?可惜啊,你千不该万不该,让你老婆说这把枪是你老丈人下地捡的。这把枪过了这么多人的手,上头有许多人的指纹,但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你老丈人的,你说呢?”
“你可以狡辩,说其实是自己捡的,因为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所以说成是你老丈人对不对?无非撒了个谎嘛,又不是大罪。不错,撒谎罪过不大,但如果把枪拆开呢?我检查过了,这把枪内部只有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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