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要不要和你的做个对比?你说你是老实农民,农民啥时候会拆枪了?”
“当然,靠这一条还是定不了你的罪,但这已经给了我们线索,顺着它查下去,不难。”
“关键是这把枪在这地方太少见了,有同事把他认成了59式,可你清楚,这根本不是59,而是苏制原版的马卡洛夫手枪。结合你是十三年前来到黄土崮的,我把三安市局档案库里十三年前的所有档案翻了一遍,你猜我会发现什么?”
“你肯定心里有数,不错,我发现了那份通缉令,公安部1982年第006号通缉令,通缉对象程国良,罪名是枪杀十人!”
在这安静的拘留室里,萧磊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格外清冷,刘解放和记录员都听得呆了,深深为萧磊的推理叹服,不愧是二等功啊,就这抽丝剥茧的能力,倒像是一个干了一辈子的老刑警。同时又深深为此案震惊!如果这都是真的,那这个貌不惊人的农民,可就真成了三安市局成立以来抓到的最大一条鱼了
萧磊喝了口水,把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顿,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程国良,男,满族,1947年出生,籍贯黑河省佳木市桦林县八里驿乡八里驿村,1965年参军,驻守东北边防,1969年因作战有功提干,1982年借休探亲假之际,在苏南省和海都市犯下了枪杀十人的大案,之后潜逃,随身携带苏联制马卡洛夫手枪一支。”
看着梁阔成眼珠子开始转动,额头也见了汗,萧磊又露出了冷笑。
“怎么样,是不是说的不细?要不要再把军事法院协查通报上的信息念一念啊?”
“程国良,这两天,我给黑河省那边打了不少电话,了解了你不少情况,你在部队作战勇猛,军事素质政治素质都比较突出,还是副连长,为啥要犯下这么可怕c这么凶残的案子啊?”
刘解放听得入迷,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为啥呢?”
梁阔成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嘴角挂着一种带着疯狂,又带着骄傲的冷笑,仿佛因为萧磊破解不了这个原因而感到得意。
“呵呵,你还挺得意,是不是觉得我查到这儿就算完了?可惜我这人天生就是打破砂锅问道底的性子,非要弄个明白不成。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专挑今夜抓捕你?今天晚上,对你而言是个多么特殊的日子?”
看到梁阔成嘴角颤动,满头冒汗,萧磊又添了一把柴。
“像你这样的人,受党教育多年,又是战斗英雄,你有军人的骄傲,能让你向平民下杀手,肯定不会是因为小冲突,只能是家仇,刻骨铭心的家仇!”说到这里,萧磊突然一声厉喝:“是不是?!”
梁阔成闻听此言,猛地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疯狂的恨意,死死盯着萧磊,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嘶吼,“啊啊”全身肌肉紧绷,挣扎着,手铐脚镣哗哗作响。
刘解放一拍桌子,起身喊道:“来人,把他摁住。”
门外守卫的两个民警进来,死死把梁阔成的脖子摁下去,他痛苦而又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喊着:“不要说不要说”
萧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的冷笑更深,咬着牙说道:“你犯下那样畜牲般的罪行,还怕我说?我不仅现在要说,以后还会对记者说,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不仅是你,还有把你这个畜牲带到世上的,你那连人皮都没批的爹!”
梁阔成彻底崩溃了,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嘴里求饶道:“求求你,别说了,我认罪,我认罪,毙了我吧,我该死别说了,求求你别说”
萧磊看着这个低下头哭的无比悲恸的罪犯,半点怜悯的心思都没有,冷静地对记录员说道:“让他签字。”
旁边的刘解放听到梁阔成如此快就认了罪,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已经傻了一般,呆呆地笑着。
萧磊看看刘解放,无奈地摇了摇头,推了他一把,说道:“刘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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