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拧开,说:“中午不能多喝,总量控制,意思意思就行了,等破了案,大伙儿再好好喝。”
把酒倒上,就着先端上来的几个凉菜,几人又谈起了这个案子。
不一会儿,棉纺厂保卫科的科长王虎山带着那两个干事来到了饭店,王强起身迎了迎,招呼他们坐下,倒上酒,先齐齐喝了一杯。
王虎山是转业干部,在棉纺厂干保卫工作七八年,和公安局打交道不少,与王强也很熟络,听了那两个干事的汇报后,对萧磊感到十分好奇,特别是简单交谈后,得知他是从梁山县调过来的,一问之下,原来梁山县局的刑警队长李柱在部队时,王虎山还是他的班长,萧磊与李柱兄弟相称,双方因为这层关系,感觉亲近了不少,也互敬了两杯酒。
开场寒暄过后,刘川明先忍不住,开口向萧磊问道:“小萧,你今儿查案这一套本事,可把我们这帮人惊的不轻,能不能给大伙儿说说,你是咋拐到那条小路上的?”
一干人听到刘川明的问话,也都停下筷子,支棱起耳朵,充满好奇地望向萧磊。
王强也饶有兴趣,冲萧磊说:“是啊,磊子,别说他们,我也奇怪你咋找到那儿的,根本就不是她回家的路,难道她从夜总会一出来就被人劫持了?”
萧磊掏出烟,给大伙儿散了一圈儿,大大方方地说:“应该不是,上午我和刘所从棉纺厂出来,先绕着厂子转了转,又去金碧辉煌看了看,我这一套其实没啥新鲜的,就是先设想了一个,一个终点,然后再把自己带入到行凶者的角色,想着如果我要犯这个罪,咋才能不让人发现。”
带入罪犯的视角没啥新鲜的,干这行的都知道这招儿,要单凭这个就能找到那么隐蔽的涵洞,众人更加好奇了,这小子,肯定还有绝招!
萧磊继续讲述他的侦查过程:“从金碧辉煌到棉纺厂这一段路,两边没啥商铺人家,但中间要经过一个公园,一个早市,早上虽然人少,但毕竟有人,罪犯不可能当街劫人,就算劫了人,也不会跑那么老远。”
“到了棉纺厂这边呢?厂子的情况大家都看见了,是挺冷清的,但毕竟后面住着这么多人,要说从厂门口到家属区这段路,不是没有僻静地方,但黄牡丹为啥要拐到那些旮旯?咱们查过她的社会关系,她虽然干上了这一行,但没听说跟谁有情人关系,再说了,她晚上时间多的是,也不会大早上跑到厂里来和人偷情。”
“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那天早上没人在厂里见过她,当然,不排除有人见过以后忘记了,但如果她在厂里被人劫住,她就是跑不了也能喊几声吧?罪犯应该没有大胆到这种程度。”
“所以只能有两种情况,一是被人半路劫持,而且不是大路;二是被人在锅炉房附近埋伏,但她家和锅炉房中间隔着好几幢楼,她没事儿去那干啥,再者还有她的自行车,前期判断是被凶手抢走了,但他骑上车总不能从天上飞走吧?要说他骑上车能避开所有人,我觉得不信。”
众人听到萧磊的分析,都点头称是,真有那种本事的大盗,也不可能去抢一个女人几十块钱呀。
“这么一来,就只能得到一个结论,就是黄牡丹没有走大路,她是从别处绕进家属区的。”萧磊肯定地说。
“棉纺厂家属区这块儿,能进来的路有好几条,但都不偏,我要是罪犯,肯定会选一个最偏僻c最不容易被人看见的地方下手,我也是试试看才挑了一条最偏的路,能发现那个涵洞也是运气,要是最开始知道那条路进不了家属区的话,说不定我就不走了,嘿嘿,这真是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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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在场的人都呵呵一笑,王强笑得最大声,边笑边说:“运气好也是本事,破案缺了这个真不行。”
热菜上来,几人吃喝一会儿,王强抿了一口酒,带着三分怒气说道:“这案子现在算是打开个口子了,但一天找不见凶手,一天就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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