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总感觉咱们现在离破案还远得很,我就纳了闷了,前段时间市里查枪查那么严,又有程国良那事儿,传得沸沸扬扬,街上的混混儿都把尾巴夹地紧紧的,连割包的c偷车的都老实多了,按理说,市面儿上咋还不清净上个把月啊,从哪窜出来这么大胆一个货?”
萧磊点点头,对王强的判断深以为然,应道:“这案子瞧着诡异的地方不少,要想短时间破案,我也觉得不是容易事儿,就说这凶手的大概范围也不好确定,真的就是为了抢几十块钱?还有,他抢了钱又强奸了黄牡丹,难道不能把人绑上?干嘛非要杀死她?”
王虎山也附和道:“是呀,难道他不知道黄牡丹是坐台的?要是不知道,那就说明不是厂里人,可不是厂里人咋能找到那么僻静的地方?我觉得还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是熟人,不得不灭口。”
张天陆点点头,也加入到讨论中:“王科,我觉得下午还是要找些了解黄牡丹的人再问问,这女人长的漂亮,是不是以前追求者不少?她娘家那边也得查查,你说这闺女都死了,她爹娘咋还比不上婆婆关心她?她不是还有个弟弟,都再问一次话。”
王强对他们的看法都表示同意,又对刘川明说:“川明,你下午带人去石流村转转,看看那片地是谁家的,问问有没有目击者,查的细点儿,我这儿也安排个人跟上你们。”
“嗯,行。”刘川明点头应是。
王强又问萧磊:“小萧,你下午跟哪一组?我要回去跟万局他们汇报一下情况,要不你跟我回去?”
萧磊摇摇头,说道:“强哥,我下午想自己走走,先去金碧辉煌一趟,要是有时间就再去黄牡丹家了解点儿情况,我现在有个最大的疑问,黄牡丹那天没有出台,就算半夜不敢回家,早上为啥不和别的人一起走?王科长,在那儿干这个的,棉纺厂还有几个人吧。”
王虎山苦笑一下,回答说:“现在厂里干这行的都快有二三十个了,多数在小洗头房,能去金碧辉煌的,都是当年厂里的名花,有五个,黄牡丹就是魏彩霞介绍去的,她们以前在一个班儿上,你们的人也问过魏彩霞,不过她男人每天半夜都去接她,不知道黄牡丹的事儿。”
叹了一口气,王虎山忧伤地继续说道:“这日子啥时候才能熬到头啊?厂里半年多没开工资了,正式下岗的还有100块生活费,我们这些人,说是没下岗,连那100块都没有,问厂领导,直接跟你说要是羡慕下岗的就自己申请,你说谁能舍得这正式工作?”
“我转业的时候,光想着服从组织安排了,那会儿厂里也红火,挣得比政府机关的多,还说摊上好事了,谁成想这才几年?败落的这么快”
端起杯子,喝干残酒,王虎山又继续说道:“有门路的,想办法调走了,有手艺的,去南方打工了,剩下我们这些人,守着这快咽气的厂子,吃没吃c喝没喝。不怕王队你们笑话,我跟厂里要了个制度,罚款不进财务账,保卫科现在留守的这几号人,就指着抓偷厂里东西人罚款呢,我们都成全厂人眼里的仇人了,可不罚怎么办?老子娘c老婆孩子,谁也不能把嘴缝上啊,唉”
旁边一个保卫科的干事听了科长的话,怨气也涌上心头,恨恨地骂道:“妈的,那帮当官儿的,就是一群王八蛋,厂里多少吃不上饭的?他们还不是该咋活咋活?金碧辉煌那地方,女工去了就是卖,那群王八蛋去了,都他妈的是花钱的大爷。娘的,以前厂子好的时候,想勾搭个良家妇女还怕挨打,现在光明正大去嫖,你说死的咋不是这帮孙子呢?唉”
话题变得沉重,直到吃完饭,大家都再没说起案子的事儿。
从饭店出来,众人散去完成王强分配的任务,王强打电话叫来的队里的另一名刑警,让他和萧磊继续外调。
等来这位名叫胡春来的同事,萧磊和他把上午的情况介绍了一番,又说了说自己的打算。胡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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