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丁也算是毒品
吧?没想到我赵蟹贩毒贩了好几年半点儿毒品没沾,快死的时候,还要靠它来止疼,我算是知道那些吸毒鬼的感觉了,打上一针,还真舒服。”
“呵呵,来,咱们继续说,说道哪儿了?哦,对,我和刘昭骅从广南逃出来,我们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卖这个东西得罪人太多,别看警察逮不住,同行要想抓你,那才是真的无路可逃。”
“想来想去,我还真想出一个办法,既然自己卖风险大,我们不直接卖不就好了?做个批发商,直接卖给毒贩子,便宜不怕,我们做的量这么大,再便宜都能发财。”
“我们接下来回了闽海,在闽北找了个穷地方,福宁县,山多,跟浙河省打交界,还是他做我卖,我这回学聪明了,不再傻乎乎去城里找吸毒的烂仔,想办法直接搞批发。”
“我以前做蛇头,其实只是这个链条上最后一站,那些被我运出去的人,大多是被他们本地人骗出去的,这些中间人遍布全国各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跟他们接上头,让他们帮我开路子,一条路给他们十万。呵呵,这招真管用,半年里,我们的货就铺遍了南方。”
“刚开始铺货,量都不大,毒贩子都要试试水,半年以后,我们准备大干一场,可正好赶上滇南那边儿破了个从金三角过来的海落英案子,南边儿一下子风声紧起来,好多线又断了,那些下家有被抓的,有跑路的,还有大部分都躲起来避风头,我们不得不又停下来。”
“再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估计已经掌握了,我跟他商量,南边儿虽然市场大,但警察盯得也紧,容易出事,干脆来北方。刘昭骅就因此想到了李银元,他是宁原人,又容易控制,拿他当幌子,正儿八经办个厂,多好的掩护?正好阿贝也喜欢他,我就做主让他们做了夫妻,她是真心跟李银元过日子的,对我们的事一点儿都不知道,阿鳌也一样,以为我挣够了钱,要做正当生意,真的,他们都不知道我和刘昭骅在干什么!”
见萧磊对自己的申辩不置可否,赵蟹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是无用,叹了口气。
“可惜啊,李银元那个没用的东西,阿贝跟了他一年,就是怀不上孩子!我和大哥都没女人,以后,就看阿鳌的吧,,
想起自己的弟妹,赵蟹微微有些失神,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开口。
“这一步棋走的其实挺妙,不是都说招商引资受重视嘛,我们来的时候,你看镇上那些当官的,哎吆,李银元还说他爷爷做过国民党,他们家在村子里活不下去才跑到闽海的,可等他回来说要投资办厂,哈,跑的那个勤快啊,李银元一下子成了大爷,说买地就买地,说修坟就修坟,说是要埋他爹的骨灰,其实是个借口,那新修的坟里,埋得其实是他从野坟地里刨出来的,他那国民党爷爷的骨头。”
“农药厂办起来以后,我到处联系以前的中间人,开了几条路子,青江c西川c秦西c豫南,这是你们知道的,鲁东c蒙内的路子也打通了,试卖了一小批货,还没来的及做大买卖,再往东北去的那三个省,刚接上头,还没来得及送货。晋西我没熟人,北河离首都太近,这两个省我没准备开"
“所以说啊,我跟刘昭骅这几年,其实也没卖多少货,到处跑,这回你们抓住的,正好是我们最大的一笔买卖。呵呵,我们白以为得意,没想到栽在你手里,听人说这案子一开始就是你猜准的?了不起,了不起呀”
说完,赵蟹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身子向后一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喃喃道:“我这一辈子,其实也就这么多就这么多了”
萧磊点点头,拿过赵丛华的记录本,翻看了翻看,问道:“我觉得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刘昭骅一直合作,按理说,你应该除了他自己干啊?”
赵蟹哈哈大笑道:“对,你说的对,可惜啊,我不是不想甩了他,那小子比我还精,他那制毒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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