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要把李银元父子卖出去!”
“刘昭骅是他们父子的雇主,又是公家人,花言巧语,骗的他们以为去了南美真能挣大钱,都求着我们帮他们偷渡。呵呵,刘昭骅不愧长了一幅聪明脑子,早就猜到我们做的不是正经的偷渡买卖,他私底下找到大哥和我,敲诈了我们一万块钱,当时他还穿着警服,我们也不愿惹麻烦,就把钱给了他。”
“说起来,李银元还真要感谢阿贝,当时是阿贝看他长的英俊,动了心,我知道以后,借口说船上只有四个空位,安排他下一批走,谁知道这趟跑完之后,我们就出了事,李银元阿爸和几个哥哥,就在我们送走的最后一批人里面。”
“我们出了事以后,政府查偷渡查的紧,南美的线也断了,李银元没有走成,就一直留在长喜打短工,盼着以后有机会出国去寻亲。这个可怜虫,一直都信刘昭骅的话,以为他家里人在国外发财,其实别说是他,就是让我去找,我也找不到他阿爸那船人,一出公海,就不归我们管了,不知道正在南美哪个国家受苦呢。”
“刘昭骅找到我,说有发财的大计划,我当然不信,他是烂赌鬼的名声早就传出来了,这种人,信不过。他看我不信他,伸出左手给我看。你们也发现了吧?他左手少一个指头,他说是为了戒赌,自己拿刀斩的,我才将信将疑听他把话说完。”
赵蟹又拿起茶壶,给自己和萧磊添上水,身子向后一靠,悠悠地说道:“刘昭骅给我打开了一扇门,门后面全是金子,我这种人,烂命一条,水里火里,有钱就可以冲进去,贩毒算什么,我做过的掉脑袋的事情够多了,不差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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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骅说他已经辞了职,破釜沉舟,要么发大财,要么进棺材,呵呵,我们这算臭味相投么?两个亡命徒,一拍即合,干起了这种买卖。刚开始,他的技术不像现在那么厉害,我们到处想办法买麻黄素,他做好以后,我去卖,小打小闹了一段时间,发现来钱太慢,而且风险很大,这种东西做的时候地方越偏越好,可要卖必须得去城市里,我半辈子都是在海上找饭吃,上了岸两眼一抹黑,要不是仗着腰里有枪,我早就死在其他毒贩子手上了。”
“稍微挣了点儿钱,我跟他说这行不能干了,他做的东西难卖的很,认识的人不多,卖不上好价钱,再加上我在城市里没根基,抢地盘光靠不怕死可不行,凭的是人多钱多关系多,所以九三年快过年的时候,我就跟他分了手。”
“去年年前,他又找上了我,打扮的像个知识分子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十个月没干别的,专门去大学里正儿八经上了两学期化学课。他说他研究出了不用麻黄素就能做出冰毒的新工艺,原料很好买,而且一下子能出好多货,让我再跟他一起干,我刚开始当他开玩笑,还笑着问他出货多能多多少,一次能不能出一百斤,谁知道这小子眼都不眨,说一百斤算什么,只要能卖出去,他一个月能做一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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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可还是被他这句话吓个半死,一吨!一吨啊!那可不是面粉,是比面粉贵百倍千倍的毒品啊!一吨毒品换成钱,足够把我和他活埋好几遍的。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干!这样的大买卖,一辈子做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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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去的是广南,那里人有钱,货也好出手,找了个村子,租了个院子,我们干了两个多月,刚开始他手艺也不熟,两个月做了半吨,我拿出去卖,连三分之一也没卖出去,就被当地的毒贩子盯上了,我发现不对以后,带上他就跑,货全丢了,算算账,一共挣了不到二十万。”
说到这里,赵蟹头上开始冒汗,冲萧磊嚷道:“不行了,快给我打一针。”
萧磊起身,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针管,给他打了一针。
过了五分钟,赵蟹松了一口气,摸着右手腕和左膝盖上的绷带,白嘲地笑笑,“这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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