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岂不是要无聊死?”七万年里,她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掌握了多少技能。
“因为寂寞吗?”凤笙将一叠厚厚的图纸压在身下,趴在上面,撑着腮仰起头看伏案在桌上勾画出小巧悬铃上的精美花纹的玄谷。
玄谷只是笑着垂下眼:“也许吧。”其实她也没觉得多寂寞,一个人惯了。
“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凤笙眨了眨水盈盈的眼睛,轻声说。
玄谷像是要故意煞风景似的说:“你连毒瘴龙潭都出不去,怎么陪我?”
她其实,也不需要什么人陪。
凤笙却撑起身子来,满身的银饰簌簌地垂下来,叮铃作响,清脆悦耳。那片松垮地缠在一侧肩头的衣襟松了些,玄谷抬头看来的时候,便不小心看见了里面的光景。
小巧可爱的,粉圆的一点。柔软的样子,轻轻一捏,就顺从了妥协了,任人采颉了去。
就像凤笙这个人一样。一直在顺从,在妥协的人,却突然说出了不再乖顺服从的话:“我能出去的,只要我想。”
他想为了她,去反抗那个幽囚他上万年的意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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