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越来越大胆了,吊带已经褪下去了一半,半裸着酥胸,裙子也提到了臀部,露出黑色蕾丝花纹的底裤,隐隐约约能看到私部。
木蓝忽然站起身来背过脸去,“那么司少爷,您回来了我就可以走了吧。”
“司少让她走吧,那么不解风情的女人留下也没什么意思。咱们快去洗澡吧,我可是很会洗的哦”
女人言语间无不流露出淫一靡的口吻,手指也滑落到了司擎柏的下身,来回的摩挲希望能得到热烈的反馈。
“不,你回去,今晚要她陪我。”
司擎柏是真的不高兴了,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忤逆自己,望着木蓝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危险的神色。
尽管女人百般不愿意,目光似乎要杀死木蓝,但她还是必须得走。能得到服侍司少的机会有多么难得,能进入这所人间天堂的别墅又有多么不易。
可惜,偏偏遇到这个丧门星,害得她给中介人的两万块钱都打了水漂。
外面两个黑衣保镖,已经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将她架了出去。
木蓝站在那里,知道惹上了麻烦。要是以前的她,眼前这个淫一棍怕是手起刀落,让他人头落地。
可是现在的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像个泥做的娃娃。
太阳渐渐西落,恰好垂在湖边,微风轻起,吹动着水面,将那夕阳的光芒变成闪金一般四处弹落。
木蓝最喜欢在这个时候看夕阳,因为这里能让她想起曾经征战过的草原。那里的太阳,如同此处一样美。
虽然那段岁月是惨不忍睹的,金戈铁马c血染沙场,但身边有罗成,这一切就够了。
而今天这样大好的风景却不能欣赏了,因为司擎柏正倚在床上望着她。
晚饭是没吃的,木蓝并不饿,心里已经涌上了百分警惕。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不比草原上野狼的差,一样凶狠残暴,像是要拿自己做今天的晚餐。
“是你自己上来,还是我去请你。”
司擎柏的“请”字说的特别重。
木蓝知道自己的现在的身子已经破败,但她告诉过自己,绝不会允许别人再度碰她。否则,宁可死。
“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对,为什么要我陪你上床。”
司擎柏忽然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每个女人都是争先恐后的爬上来,绝没有人会问“为什么。”
木蓝见自己的出其不意有些效果,于是大胆地继续尝试下去。
“我是你的妻子?还是是你的奴隶?是你买了我还是”
“妻子?”司擎柏忽然笑了,原来这个女人的胃口这么大,迟迟不肯上床,就是为了要当司家少奶奶。“你觉得自己配吗?就一个外围女,配做我司擎柏的妻子?你连张口都肮脏了这个词。”
木蓝点点头,表情平淡如水,“那就是说我们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为什么我要陪你上床?”
又是“为什么”,司擎柏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恶,简单地两句话就逼得自己哑口无言。
“因为你是送上门的女人,我可以给你钱,放心好了,所有从我这里走的女人,都会很满意的。”
“可是我不要,只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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