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柏觉得自己快要被激怒了,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豪宅c别墅或者跑车,随便你点一样,我都能送给你。”
“不,我只想离开。”
“啪”!~
一只水晶杯扔向木蓝,准确无误的落在她脚边摔了个粉碎。
这只杯子的朝向木蓝一早预测好了,是绝对不会砸到自己的,所以她纹丝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你是不是不识好歹?做外围女几天被几十个人干,也不过能赚到三万五万的。我给你上百万的东西,竟然还不知足。”
这番话木蓝理解起来有些困难,但大体明白其中的含义。她心里越发的酸楚,原来这个身体的女主人曾经是如此淫一贱卑微的。
她不懂,自己一生贞洁,怎么会落在如此的身体里。
“但现在我只想走。”她微微抬着头,眼神中露出不容置疑的目光。
司擎柏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被动过,现在的情况还真让他有些尴尬。
他半倚在欧式豪华的铜床上,注视眼前这个只有一米六五的女孩,这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去看女人。显然她很美,那间薄透的吊带裙,完全笼罩不住他的身体。
长发翩翩,青丝万缕地散落在白皙且骨感的肩膀上,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他身边向来不缺漂亮女人,所以美貌对司擎柏来说,没有杀伤力。可偏偏她的眸子里似乎透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仿佛和别人不一样。
但是再不一样的女人也还是女人,这个貌似自视甚高的女人,前段时间还不是为了钱在盛宴中穿着不能再暴露的衣服,厮混在男人中间。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几张人民币。
想到这,司擎柏就释然了,这个女人没那么令人费解,只是新想出来的勾引男人的花招。
“好,那你可以走了,大门在哪儿不用我说了吧。”
这栋别墅是司家在郊区的一所隐秘住处,从这里出去根本没有出租车。而且现在天已经将要黑了,出去即便能走到市区,也会冻死。
司擎柏就是想看着她最后落败而归的狼狈相。
果然走出大门,木蓝被风吹在身上,忽然感到很冷。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简直等于没穿。
站在那里几分钟,木蓝轻叹口气,又转身退了回去。
看到女人回来,司擎柏不由哼笑着,冷峻的面容上露出几分不屑的神色。
原以为能坚持段时间,没想到出门就回来了。看来说要离开不过是花招,现在才是真面目。
“刚才说,给你点烟可以把宝石结送给我,这句话还作数吗?”
是惦记那辆车,司擎柏微微点点头,女人和钱对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但要用钱来换女人卑微的低下头,倒是让游戏变得有点意思。
“当然,不过要你从那里爬过来。”
这就是跟司少玩心眼的代价。
果然木蓝皱紧了眉头,她想不到这个男人会如此过分。但是,现在她身陷囹圄,比起衣不遮体,爬在地上似乎还能让人忍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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