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04一17
曹家三房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曹慎奕赶考的事宜的时候,朝堂之上却是一片风起云涌之态。数年前,老皇帝退居幕后,成了颐养天年的太上皇,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只是这朝廷,到底是成了新帝的天下。只是轮翻新政之下,被打压着的忠于老皇帝的老臣们也越发不愿再继续隐忍下去。不管是因为各处的民不聊生,还是只是因为新皇帝的在位触及到了他们的根基亦或是最深处的利益,笼罩在京都之上的云层,也显得有些不安分了。
望着那乌云笼罩的京都上空,眉眼之间那柔弱的清愁却是丝毫未减刚毅的神态:“那些老臣虽说各有心思,可到底在这京都都是互有牵连。当年大哥逼得父皇将皇位退让出来也就罢了,可这几年,轮番打压老臣,只怕最终会适得其反。”说话的女子身着华丽宫装,虽身处皇宫内院之中,只是垂至腰身之上的乌黑秀发却是未曾挽起妇人的发髻,容貌虽说不得是天仙下凡,可脸上那俾睨天下的华贵气质,却是令人心生臣服。
女子身后的阴影之中,低眉顺目地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若非是他那一双璀璨如星的双眸,只怕听见女子说话的人,只当她是在自言自语罢了。
未曾对女子所言多置一词,只是黑衣人那掩藏在夜行衣之下的眉眼显然露出了几分不屑,好似对新皇的所作所为根本未曾放在心上一般,淡淡地道:“公主可有话要带给皇上?”只是黑衣人口中的皇上,显然并非是如今正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位。
沉默许久,眼看着窗外那压低了的云层之中飘落下了雨滴,那被称为公主的女子,那在这世界上鲜少有比她身份更为尊贵的女子轻轻叹了一口气:“罢了,再等等吧!”
话音落下,黑衣人如鬼魅一般,再无踪影。
终究大哥与她是一母同胞,若是大哥能自己从那无上的权利之中挣脱开来,那她自然是要帮上一把的。只是,也不知她那位生性凉薄的大哥,何时才能体会到她的用心良苦。
虽说苛捐杂税处处皆有,只是对于苏城这等富足之地,却也少了几分愁苦的表象。更何况,常年的风调雨顺,上政如何,对于最底层的平民百姓而言,也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寻味楼的一处雅阁之中,曹慎奕亲手将身前的海碗注满,笑着道:“或许赶不及你与萧儿明年一月的婚礼,这一碗就算作是赔罪了!”与季忠饮酒,桌面上向来不会有酒盅那等精致小物,非海碗不饮更是常理。曹慎奕既知自己酒量不好,自然早就已经事先服下了解酒丸,否则只怕明日定好了的出门时辰也是会误了的。
“好!痛快!”季忠承了曹慎奕的情,却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起身又为曹慎奕刚刚饮尽的海碗之中注满酒水,又给自己满上,道:“之前那杯赔罪,这碗就全当是你提前喝我的喜酒了!咱们干!”不待曹慎奕答应,季忠已经将碗中美酒一饮而尽。只是到底是如他所说,还是只是因为他自个儿肚里的馋虫闻到酒味而不安分了起来,自然也就只有他知晓了。
曹慎奕看着满满当当的酒水,苦笑着摇了摇头。本以为季忠还会看在他明日便要去省城的份上而放过他一马,却忘了在美酒之前,只怕什么都不会放在他的心上。只是季忠这碗酒的名头说得极好,曹慎奕就算是担心自己酒量不济,也不会拒了这份心意。
互饮完,曹慎奕连忙为季忠点评起满桌的佳肴来。解酒丸又不是太上老君炼制的,若是再喝下去,只怕今日他又得被人抬着送回去了!
“此趟出门,最快九月之前回来,最晚,却是要等明年三月了。我不在苏城的时候,就要劳烦你帮我盯着大房与二房那里。若是毓秀碰见什么麻烦的事情,只怕也要你帮着处理一番。这份情意,我曹慎奕自是会放在心上”
还不待曹慎奕将话说完,季忠已经举起了那满是老茧的粗大手掌,毫无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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