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就要心软了,就要答应他了。
他突然眼睛黑亮黑亮的看着她,一张邪肆张扬的面孔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只猎豹的纹身也仿佛活了起来,随时准备蠢蠢欲动。
“何以宁,你帮我。”
“啊?”何以宁羞红了脸。
“我不进去,你用别的办法帮我。”他又用脑袋蹭她的脖子,好像一只主动撒娇的金毛猎犬,“你帮我,何以宁,用手或者。。。用嘴。”
何以宁臊得要死,水汪闪亮的眸闪着羞涩的光芒。
她嗔怪,“顾念西,你胡乱说什么。”
“好,那用手,用手行不行?”他已经把要求降到最低了。
夜色沉默了,空气中流动着不安而慌乱又期待的困子,他几乎要放弃了,却听她弱弱的一声,几不可闻,“嗯。”
他欣喜惹狂,兴奋的重新吻上她的唇。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顾念西伏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两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贴着她的耳边一声低吼。。。
完事的时候,都是一身的汗,像两只搁浅的鱼,抱在一起艰难的呼吸着。
“何以宁,我舒服死了。”他把头拱在她胸前,乱蹭。
她想,只是这样就让他这么舒服了吗?他不是跟林易可做过很多次?难道林易可没有满足他?
想到林易可,她没好气的把他从身上推开,“你去洗澡,臭死了。”
“我哪里臭。”
“浑身臭。”
“何以宁,你怎么了?”
“没怎么,快去洗澡。”
他怏怏的爬起来去洗澡,何以宁找了件衣服穿上,将床单抽下来换了新的,想着明天再洗,可是又怕何母看到,本来结婚三年,这种事已经不算什么了,但偏偏她跟顾念西之间还没进行到那一步。
顾念西洗完澡出来,何以宁便进去洗床单,因为洗漱间在卧室外面,所以她赶紧把顾念西往屋里推,生怕他只穿短裤的模样被何母撞见。
“你大半夜洗东西?”
何以宁白他一眼,“还不是你。”
“我明天给你买新的。”
“不用。”
她负气的调头就走。
“宁宁,你们在干什么呢?”何母的声音忽然传来,何以宁急中生智,一把将床单包在顾念西的身上,同时,客厅的灯开了。
何母看着客厅里站着的两个人,何以宁面色差红,秀眉扬起,而顾念西披着床单,像只被丢弃的企鹅,她愣住了,“你们。。。”
“妈,没什么,他起来上厕所,找不到厕所的灯了。”何以宁急忙笑着说。
“那。。。”
这床单又是怎么回事?
何以宁又解释,“他冷啊,所以披个床单。”
何母哦了声,“你们早点睡,我还以为你们换了地方睡不着呢。”
“知道了,妈。”
何母回屋去了,何以宁一把将床单扯下来,瞪他一眼。
她进了洗漱间,他也跟了进来,她在洗床单,他便蹲在一边支着下巴看她。
一
你们的肉。。。真的不到时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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