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消息的族人得了铁木真的令骑马返回了,札木合思忖片刻:“安达,是有话要言说?”
“正是。”
“何事?”
铁木真想了半天:“蔑儿乞次之一覆,短些时日怕是难以回力。”
札木合的脸上也难掩得意的神色:“草原鼠辈必是这般下场。”
“实不相瞒,我心中尚有事由还未放下。”
“莫不是想一举歼覆蔑儿乞。”
“此为其二,到不是急于此时?”
札木合探询的表情看着铁木真:“还有其一?”
“有一心事忐忑难安。”铁木真顿了一顿:“乞颜部和蔑儿乞父辈就已结下旧怨,实因额吉本是也克赤列的女人,他们抢了孛儿帖羞辱我,我血洗蔑儿乞算是讨回了颜面,与安达实言,我还有一女人未曾找到,名为合安答,亲近人等都唤她作凌兰。”
札木合愣了半刻,笑的抖起来,脸上藏不住的嘲讽之意:“安达莫怪我如此,蔑儿乞的女人少说千余,你挑上十个八个回去操|用便是。”
“并非同等事宜。”
“女人便是女人有何不同?”札木合嘲弄之意更盛:“莫不是安达之妻有绝世容貌不成?”
“算是出众,但本意不在此?实为心意与我想通的女子?”
札木合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草原男子爱物皆多,有人爱弓箭c有人爱骏马,有人爱黄金珠宝,有人爱美女柔香,各有一好,想不到安达与我那不争气的胞弟倒是投缘。”
铁木真的脸色此时变得有些难看,札木合胞弟绐察儿是出了名的好色,女人娶的手脚加起来数都数不过来,除了他大哥札木合的女人,但凡族内族外看上的女人,怎么也得想着办法弄到手,铁木真心想札木合把自己和他胞弟相比明摆着是看轻自己。
“我怎能与安达的胞弟相比,享不得他那众多柔香,只盼能将此女子寻回便是安心了。”
“安达倒是个痴情之人?”
“只是常想起与此女子许诺能护她一世周全,允她平静之日,不想话刚允了不久,族内就生了变故,若是对一女子许的诺言都这般轻浅,能成何大事?”
“安达已然知道此女子在何处?”
“似是有些消息,还不确实。”
“何处?”
“阿儿剌氏族。”
札木合皱眉在思索。
“小部旺族富足异常?”
“果真。”
“是。”铁木真笑着点点头:“义父已然北归,我想就不劳顿他回返了,克烈部雄踞一地这点小惠也未必入眼。”
札木合转着眼睛想了想:“倒是可以一为,不知道所聚兵力如何?”
铁木真还未答话,远处哲勒篾骑了匹快马飞也似的奔来,跳下马来跪在铁木真面前,脸上又忧又喜实在复杂。
“大人有事相禀。”
“何事这般惶急?”
“夫人生了是个男孩。”
“哦?好啊。”铁木真微扬了嘴角点了点头。
哲勒篾跪在地上继续犹豫,“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哲勒篾实在是很懂铁木真的心思,处处维护族长大人,如今札木合站在一旁,话放在嘴里绕了几圈也没出来,巫神说婴孩是被小儿神早招了,实在有些瘦弱,能不能久命还要看小儿神的心意:“想是夫人在蔑儿乞受尽了辛苦,婴孩有些体弱,不知能不能熬过三日,若是能过便能久命。”
铁木真还没开口札木合先开口了:“你家族长大人刚刚还在与我细说,若是铁木真的亲骨髓,如何都能活得下来。”
铁木真紧咬了后槽牙,把这句话咽下了。
“月伦夫人请大人为孩子取个名字。”
铁木真略微想了一下:“名为术赤好了。”
“这也太过潦草了吧?”札木合在一旁忍不住插话。
“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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