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术还为儿子取名叫孛安台,这是他喜欢的名字,如今他和凌兰有孩子了,终是能踏踏实实的如此唤自己儿子了。在这片世外山坳间他和凌兰过起了一儿一女的小日子,天天都似泡蜜罐里一样,每日醒来是笑着醒,睡去也是笑着睡,心情一好,笑点就特别低,别人求他什么事他更是答应的痛快,村里人都说巴特尔得了个儿子是乐的疯癫了。
一晃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天气已然转暖,入夜他正和凌兰在毡塌上亲热,凌兰心里是觉得博尔术挺不容易的,血气方刚的年纪,人高马大的样子,偏还要逼着自己如此能忍,凌兰躺在毡塌上觉得身旁的人日日似烧了团火一样,燥热之气缠身,抱着凌兰揉揉这揉揉那,时不常还要叹上一两口气,她考虑是不能再逼着博尔术作苦行僧了,哪知这事她一答应了开始,这家伙便是没完没了的停不下来,这半个月真是天一黑孩子一睡,两人就倒在毡塌上,凌兰也是懊恼怎么当初非冒出句不到天明不休停的话,博尔术像是真按着她此意来做,像是恨不得一并把失去都补回来一样。
“别来了,今日早些睡吧。”刚休了一战片刻,凌兰刚调匀了呼吸向里靠了靠,想背转过身,一把又被博尔术拽回来搂在怀里,博尔术也不说话,如今他是对凌兰的敏感之处了如指掌,没一会工夫凌兰便被他挑拨的出了心欲之声,博尔术面有笑意的翻身把凌兰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一下又缠入了进来,他轻吻了下凌兰极小声音:“今日只再这一次了。”
凌兰一听干脆心一横跟博尔术拼了个火辣浓烈,毕了此次,他二人都躺在毡塌上大口的喘气,凌兰喘了半天终是能说上话来:“行了吧,今日我算是过了此关没有?”
博尔术哈哈的笑出声,把她按在自己胸口,摩挲着她的后背。
“还来?”
“不来了,你今日度关了。”
凌兰窝在他怀里体会着这份温存,沉静了片刻,她小声的问到:“博尔术,孛安台已足三个月了,我们要不要离开此处,向南一动?”
博尔术摩挲的手停下来,过了一会沉声说:“孛安台还是小了些,阿拉海别近日也有燥热之疾,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奔波之苦。”
凌兰听着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想挪地,其实凌兰自己也不想动,在一处生活惯了,非要逼着自己去新地方生存又是对自己的一大挑战,偏这个山坳间还是如此恬淡舒适,村里的人都是简单憨直的性子图的都是这份安逸,这长久日子待下来,凌兰是打心里喜欢这地方,她想博尔术大概跟她的想法差不多,关键一点此处倒真的像是村长说的,很少有外人路过,他们住了这许久日子,进来山坳里投宿的人掰着手指也数的过来。
凌兰想着想着睡意也来了,沉声说到:“那再等上些日子再做打算。”
博尔术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轻的嗯了一声。天气是越来越热又隔了一个月,博尔术和木仁一同去图洛河打水,博尔术试探的口气提了半句,想问木仁作何打算。哪想着木仁支支吾吾的说乌尤似是有孕了,重活都不叫她做了,博尔术笑笑的拍着木仁:“你也是好本事的人。”木仁嘻嘻的回他:“偏就是此事上有些能耐。”博尔术琢磨既是如此就先不做他想了。
八月末,阿拉海别已经快要两岁了,孛安台也快八个月了能吃能睡能哭能笑,一家四口一进帐天天都是两个孩子哭笑喊叫的声音,凌兰和博尔术没少为这些事吵架,还好只吵不怄气,次次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凌兰要敢说不和博尔术就非把她弄的求饶不可。
白日里天上的太阳烧的像个火炉,每日不跑不动都是一身的汗,一大早博尔术和凌兰就带着两个孩子骑着马去了图洛河边,想着在河边待个半日图个凉快自在。凌兰骑着马说要射两只鸟下来,博尔术站在河滩浅处抓鱼,他伸手一抓水花四溅,哗哗的大响,阿拉海别站在岸边咯咯的要笑背过气去了,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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