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刘清明猛然转身看向东郡的捕快和衙役,以眼神让众人止步。
“好你个乱臣贼子,还敢猖狂!”
“常彪,少来这一套,为何将孙礼打成这样?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了,我让你横着出去!”刘清明喝道与常彪针锋相对。
他已经失去一个得力助手了,看到孙礼被打成这样,更加恼火。
事实上,很快还有更让他恼怒的,因为那两个捕快,不活活打死了!
“小贼,本官让你死个明白。”常彪冷哼,将一份供状丢到刘清明脚下,那是孙礼的供状,是他昨晚如何受到刘清明的指使,如何带人夜袭常府的经过,写的很清楚也很详尽。
之所以说是孙礼的供状,因为上面有孙礼签字画押。
刘清明瞥了眼孙礼。
后者死灰一样的双眼看到供状的那一刻突然放亮,喊道:“大人我没签字画押,是他们诬陷。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还有两个兄弟,都被打死了。大人,小人没有签字画押,是他们诬陷大人!”
说完,他浑身抽搐,倒在地上像是发了羊癫疯一般。
“来人,郎中来了没有!?”刘清明喝道,掐住孙礼的人中,捏着他下巴,以免他咬到舌头。
供状上有真有假。
从孙礼的呼喊刘清明听得出来,昨晚赵乾没找到他们,是因为他们确实去了东郡,想杀掉常彪。
但供状上说是他指示,显然是故伎重演,将孙礼打的半死不活之后,强行让他按了手印。
李郎中风急火燎的赶来,给孙礼把脉之后,摇摇头说道:“大人,孙捕快伤的太重了,再不好好治疗恐怕难以活命。”
“带去给他治疗。”刘清明说道。
几个捕快挡住去路。
赵乾,周武带人赶来,抽出佩刀跟几个捕快针锋相对。
“常彪,人要是死了,你这份供状可就白费了。”刘清明说道。
“好,本官准许他下去疗伤。”常彪挥手,东郡的捕快让开,赵乾和周武抬着孙礼,快步离开县衙。
“还有什么,都使出来吧。一份供状恐怕还不够治本官的罪,刚才大家都听到了,孙礼并不承认。常彪你擅长诬陷百姓,本官在东郡大牢里的时候,可是亲眼见证过的。想来这一套,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刘清明毫不客气的说道。
“知道你不承认。本官也没想这么就能治你的罪。”常彪冷笑,拿出了史县令的“供状”,这份供状,刘清明不用看,也知道内容了。
无非就是常彪让史县令死前写的,将河坝垮塌的责任,推到他的身上。这些,昨晚原阳捕头送来的信上,都写的很清楚。
“一个死人的供状,常彪,我以为你多聪明呢。”刘清明嘲笑。
“死人?那要看史县令为什么死,据本官所知,他正是因为你害死两百多原阳百姓,没能阻止你强行加固堤坝自责而死。”
“史县令说的果然对。既然你常大人这么说,也看看本官这里的供状。方主簿,念给他听。”刘清明取出史县令的信函。
方绥鹤念了一遍,常彪的脸色都青了。
“果然,史县令告诉本官,你威胁他妻儿的生命安危。这种信件,想必就是这么得来的吧?”常彪阴沉着脸说道。
“常彪,你想怎么说都行,本官怎么来的这封信,不会告诉你。以免你再来一招杀人灭口。这封信你可以不承认,本官还有供状。”说着,刘清明拿出方绥鹤写的假供状,让方绥鹤继续念。
方绥鹤念完,说道:“这些可不是死人的供状。”
大堂内,陷入了安静的状态。
都不用提杨园他们没有被发配充军的事情,刘清明和常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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