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那盆清水,向周渊见走去,同时嘴里还说道:“周公子是咱们村外的人,让他来做个见证,可谓是再好不过了,还望周公子赏脸。请公子看看,这盆浸泡了簪子的水,与别的清水可有什么不同吗?”
周渊见仔细地看了一圈,然后才讲:“这盆清水最上面浮着一层油。”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
众人都知,陶子喜家里是开屠宰场的,最是经常接触到油腻的猪肉了。
“陶姑娘,你不是说你没有碰过簪子吗,为何这簪子上会有油呢?要知道,你父亲可是村里的唯一一个卖猪肉的,其他家没这个条件让簪子染上油,但你却可以。不过,你刚刚可说了,你从来没碰过这支簪子,这些油从哪里来的?”温情将事情摊开来,一一解释给众村民听。
陶子喜结巴了,她目光慌乱地四处乱扫,想要求助,最后却无功而返。
死到临头了,陶子喜还是死鸭子嘴硬:“我我反正是没有偷拿乔若晴的簪子,就凭簪子上的一层油能证明什么呢,说不定小偷也经常摸到油呢。”
周渊见点了点头,故意刁难温情似的帮腔道:“温情你说的不错,但陶姑娘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你可还有什么证据?”
温情叹了口气,幸好自己留了一手,淡淡地继续讲:“乔若晴的簪子上有一道新伤,大家可以比对一下是否与陶姑娘头上的簪子伤痕相仿,那是她拿着簪子时,手上戴着的银丝圈造成的。”
又多了一个证据,陶子喜这回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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