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几十两银子,若是准备的来年播种的钱,就不够修建房屋的了。”
“既如此,丞相大人有何良策?”
“方法倒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臣怕此策会激怒众臣。”
“既是良策又怎么会激怒群臣呢?你且说来,若是好,我自当会去禀告父皇,若是父皇都准了,众臣还能有什么意见?”
“这。。。好吧,臣的意见是这一百万两赈灾款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可由中央直接拨款到地方,可先统计受灾人民的具体数目,根据受灾程度评估出相应的额款,然后直接下发到由相应的地方官给到百姓手中,如有隐瞒或是贪墨,皆由刑法给予惩处,另一部分款项则拨给地方官做修建堤坝,同时派遣中央官员前去监察修垻工程,太子也可微服暗访,这样一来,便可减少赈灾款项的浪费。”上官晔听后,来回踱步,
“大人的顾虑是怕这良策因损坏了一大批大臣的利益而会对我产生敌意,心中不满,是吧?”
“殿下明鉴。只是,老臣的顾虑还不仅于此。”
“哦?还有什么?”
“太子为人谦和厚道,可并非天下所有的公子都如您一般,恕老臣直言,三位皇子受封为王纷纷到达封地之后,可是对您的位置还有觊觎之心哪。”
“丞相大人,你。。。”
“殿下,您今日就是将老臣关进大牢,老臣也是非说不可了,说实话,在皇上亲封之前,四位皇子之中,最有可能担当太子便是大公子和二公子,他们身边志士如云,更有范羽华离相助,而太子您,在众人眼中只是一个贪于山水林园,无意于储位之人,便教两位公子无防于公子,不想两人费劲心思争取了半天,这储位竟落入太子之手,试问,两位公子能甘心吗?”
上官晔听到此,方才明白皇帝的良苦用心,若不是父皇一早冷落于我,严厉于我,怕是我今日早就。。。一想到这儿,上官晔不禁后背一阵凉,说道,
“可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即便是对我有成见,但我们身为辰国的皇子就有义务尽心的为我朝卖力,若是此时骨肉相争,必定会给敌人以可乘之机,更何况我们都是骨肉血亲,我想大哥和二哥不会如此愚蠢的。”
“太子啊,老臣就知道你十分看重感情,可是你有情,他们未必会领你的情啊,据探报,东陵王,已经在峻岭峰秘密练兵,东陵三山九郡人民一向诚朴有加,擅于管理,这一年半来,光是东陵王上缴的赋税就已经占全国的五分之一,殿下,倘若东陵王无练兵之事,这么多的赋税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如今,这便不是件好事,这说明,东陵王早已经在储备力量,寻求时机,以图太子之位啊,况殿下您本在朝中除老臣之外,就无他臣是忠心耿耿的待您,一旦被他们憎恨在心,与东陵王里应外合,别说是您的储位,就是您的命,也是难保啊。”
“丞相大人!你岂敢如此议论我的兄长,若不是看在你侍奉我朝已久,我便要给你一个离间之罪,看你还敢信口雌黄。”
“殿下,殿下虽游历山川良久,然经验不足,无法看透这人世间特别是皇宫中的尔虞我诈,您还是太单纯了。”
“丞相大人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相信兄长会这么做,即便他是真要这太子之位,我给他便是,只要他一心为江山着想,将我贬为庶民又有何不可?”古无为见上官晔无说服之相,只得遗憾的摇摇头,上官晔看他一眼,说道,“你赈灾的建议还不错,待我上奏父皇,便可实行。”古无为知道这建议会引起众臣不满,也会影响到上官晔今后的执政,但见无法劝动上官晔,只好作罢。
月色朦胧,烟雨楼中,出来一阵悠扬顿挫的琴声,琴声婉转动人之中还隐隐的带着些悲伤和忧郁。弹琴之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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