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晔,自古无为走后,他心中一片怅然,想这太子之位并非他心之所向,却因自己出生之时的天空异象而被定为储君,他扪心自问,虽然自己心思不在朝政之上,但自继位一来,所做之事无不为民生着想,无不为星月着想,即便如此仍然得不到众臣文武的忠心,如今还有自己亲兄长在觊觎此位,意图不轨,他明知却不愿做出任何防备,他只是念着这手足之情,他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兄长不会做出弑杀兄弟之事,可是为什么这么想了,心中还是不能安稳下来呢?“云芷,若是你在,该有多好,你定可以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是不是?”
“晔哥哥,你在想什么?”
上官晔笑看着泗沅,“想你怎么还没过来。”
泗沅脸上一红,“晔哥哥,你刚才弹的是什么?真好听。”
“是吗?是我自己编的曲子,不想你却喜欢。”
“哦?这曲子叫什么?”
“呃,我还没给它起名字呢。”
“我听着这曲声悠扬婉转,青涩动人,有又着隐隐的悲伤和忧郁,让人忍不住回忆过往烟云,叫做《长相忆》可好?”
“《长相忆》?”上官晔不禁一怔,难道泗沅知道我这曲子是为思念云芷而作?泗沅笑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虽喜,心中却是万分惆怅,想眼前之人虽与自己同床一年有余心中却仍旧想着另外的女子,怎的叫她不难受?可是转念又一想,上官晔如此深情,乃世间罕有的男子,自己得夫若此,妇复何求?说道,“怎么?不好吗?”
“不,挺好的,就叫《长相忆》”
“晔哥哥可否教我?”
“当然可以。”说罢,两人便在亭中切磋琴艺,殊不知,除了东陵王,那南越王也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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