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反感的情绪,慕言开口:
“你喜欢秦瑟?”
唐牧川睨他一眼:“不讨厌。”
“你和不讨厌的女人都会上一床。”
“慕言。”唐牧川看着他:“收起你的明知故问。”
慕言淡淡撇嘴:
“牧川,你向来是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可却在秦瑟的身上完全颠覆了你的为人处事,你自己大概都不记得是第几次对她毁约了吧?半年之约的条件至此你没有遵守一条,说好今天让她离开,你却用男女关系绑住了她,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
“我不爱她。”
“不爱?”慕言轻笑:“那你真是禽兽不如了,不爱她居然可以夺了她的清白,唐牧川,你脑袋里什么时候装满了大便?”
唐牧川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慕言,注意你的措辞,你若再说话不讲究方式,我不会再对你纵容。”
“你想怎么样?动手吗?你之前在这个房间里把秦瑟打个半死不活,是不是也准备把我打一个半活不死,你来,我还手就是你孙子。”
似乎是吃定了唐牧川不敢动手,慕言说的有些激动,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挑衅,但更多的是对他这个人不满,这种不满和玩笑无关,和对他的人品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有关。
唐牧川瞥他一眼,继续抽烟,没有说话。
他承认自己对秦瑟有好感,也喜欢和她在一起,那种模式虽说有些别扭,但却很自在,这是连展颜也不曾带给他的,可单单凭这一点,就说他爱她,未免有些太过浅薄。
什么是爱?唐牧川与展颜生死相隔五年,早已模糊了感觉。即便展颜幸存到现在,唐牧川也没有信心可一清楚的知道爱一个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会爱,所以也不轻言爱。
看着默默抽烟无闻的他,慕言竟莫名其妙的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心蓦然有些内疚的情绪滋生,或许他本不该因为秦瑟而如此诋毁他,毕竟曾经不堪回首。只是回头想想,秦瑟是无辜的,不管曾经在唐牧川的身上曾发生过什么,她都是远在天边的一个人。
她和那些参与那件事情的人不同。
唐牧川没有理由,也实在不应该将当初的后遗症让秦瑟来承担。
这于她而言,不公平。
但这话,慕言没有说,他觉得唐牧川是懂得,无奈叹息,他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
沉淀了自己汹涌的思绪,慕言自座位上起身:
“我去给秦瑟拿药。”
唐牧川的视线自窗外落在他的身上,缓缓开口:
“慕言,我不知道自己对秦瑟是什么感觉,但我确定自己不想失去她,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所以,你可以放心。”
慕言失笑: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唐牧川笑笑,不再说什么。
——
秦瑟原先是没有任何困意的,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却也真的睡着,只是睡的并不安慰罢了,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唐牧川已经回到房间,正拿着什么东西坐在床沿研究。
察觉到秦瑟的目光,他看过来,晃晃手中的东西:
“慕言刚才送来了药,我帮你抹。”
秦瑟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她只是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南修远呢?”
唐牧川早就料到秦瑟会问出这个问题,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晚一些,他本不该有任何的意外,只是听到南修远这三个字从她的口中婉转流出,心底竟升起了一抹淡到可以忽略,只有自己能察觉到的不满。
但他也知道这样的情绪究竟有多可笑,于是并未泄漏丝毫,他说:
“已经回t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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