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瑟不惊讶南修远的来去匆匆,有唐牧川在的地方,她学会适应一切不正常,因为他似乎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对他说了什么?”
“没有。”
秦瑟看着他,眼睛平淡无波,眨也不眨,却让人窥探不到任何的情绪,直到她的视线自唐牧川的脸上移至门口,她突然想到了昨晚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错觉,或许那根本就不是错觉。
秦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唐先生为了得到我,可谓煞费苦心,我本应该感到荣幸,可为什么我却越来越恶心呢?”
秦瑟的一举一动,唐牧川自然看在眼里,此刻她在说什么,唐牧川自然也是知道的,昨夜他的确有意让南修远来主宅,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自己和秦瑟纠缠的那一幕,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最为有效且快速解决南修远这个前任的方法。
南修远如此之快的离开也正好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确不能接受这样的秦瑟。
况且他也不是不知道秦瑟会在乎,自己本身也不会让他看去秦瑟那时的风情,所以早在南修远步入二楼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并迅速用被子将秦瑟的身体遮掩住,南修远能看到的,不过是两具在被中交缠的躯体,和此起彼伏的欢愉声。
不过,已经足够了。
只是无论怎么做,秦瑟都会有怨言,这一点,唐牧川也很清楚,他将烫伤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浅淡的看着秦瑟:
“少了一些无谓的纠缠,不好吗?”
“唐先生有在外人面前表演活春~宫的癖好,请不要带上我,如果一定要,我勉强可以做个观赏者,不如唐先生再找一个女人过来,你们来翻云覆雨,我则站在旁边观摩,好满足你的心里biantai怎么样?”
很奇怪,唐牧川可以忍受慕言对自己如此说,却听不得秦瑟这般误会,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擒住秦瑟的下巴,恼怒的瞪着她:
“秦瑟,你以为我有多随便?是个女人就往床上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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