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0章 我等着你,我的爱(第2/6页)  论人渣的洗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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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鬼?!

    谁告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什么令她美好的小家园毁于一旦?!

    她洗得白白净净的床单,如今沾满了血渍以及种种不可言明待液体,晕染透了,风干脆了于风中张扬地趟着泪,控诉着某人与某人昨日浴血奋战的累累罪行。

    她可爱的兔子款睡衣睡裤与不知那谁的濡湿衣物纠结着躺在地上,七零八落,相依相偎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瑟瑟发抖,再也不理主人的召唤。

    还有她坚守家园十余年的大木门破了大洞,明净小巧的木桌断了一角,窗棂吱吱呀呀叫嚣着所遭受的种种暴~行

    何红豆睁着眼落泪,禽~兽,居然连床头柜都不放过,她的床头柜居然连尸首也没了

    苍天啊!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家沙发被搬到了卧室,而她如今正睡在沙发上,盖着张干干净净的小毛毯,穿了件男人的白衬衣,屁股底下垫了小枕头,一只手被情~趣镣铐拷在了床柱上。何红豆颤巍巍撑了另一只手,死死仰着天,腰部酸痛,大腿麻痹,半天动不了一下。

    “歹徒太过残暴,我方太过弱小,可悲可叹。“何姑娘嘤嘤哭泣。

    正此时男人踩着木门碎屑进入,手里提着两大口袋喷香早餐,何红豆狗鼻子一嗅,涎水流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纪子焉笑着问。

    何红豆不敢看那大尾巴狼式笑容,以手捂着额头,小脖颈白天鹅一般倔强引起,苦苦与敌伪组织做抵抗,“我说某人不是东西!”

    “怎么不是东西了?”纪子焉蹲下来,额头抵住她的小脑袋,“说说,我怎么不是东西了?”

    “木门。”何红豆遥指小木门。

    “昨晚你喝醉了,你自己撞的。”纪子焉偷了个香。

    “桌子。”

    “你啃的。”

    “窗子”

    “你砸的。”

    “床头柜呢?”何红豆抓狂了。

    小纪同志痞里痞气附在她耳边,声音若潺潺春泉,“某人啊,昨天把它当我骑了。”

    何红豆羞红了脸,一思及这件事,她捉急攘他,“坏人,坏人,都说了做措施,这一次又不做把枕头拿开好不好,搞出人命咋办?”

    小纪同志怼了她一下小鼻子,鹦鹉学舌,“坏人,坏人,昨晚是谁说要玩总裁大人和代孕妈妈的游戏的?”他自衣服袋子里拿出一个开封了的小盒子,朝她晃晃,“本要戴的,某人偏不让,说要给纪总生猴子。”

    瞥见她羞愤欲死的表情,他做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继续,“说什么汉子猪一年有600头新娘,何红豆十年来只跟她最最最爱的阿焉睡过一次,所以昨晚啊要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

    何红豆赶紧遮脸,绝不承认小纪同志口中所说不要脸不要命的人是她,“口胡,就算我欲~求不满,你也不能把我锁起来啊!”她扯扯被锁在床柱上的那只小手。

    小纪同志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你说,按照通常剧情,一夜过后,灰姑娘总是要跑路的,所以要我把你锁起来。”狭长眼里满是谎言,他锁住她,其实是他自己的私欲,他想一生一世地锁住她。

    生生世世地,锁住她。

    “那那一床单的血不会是”过了一阵子,她缩起脑袋讷讷。

    小纪同志满不在乎抬起手,把裹着纱布层层手掌给她看,“我家太后咬的,那尖牙,真得劲。“

    何红豆没了语言,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沾酒精这害人东西了。她捧起纪子焉受伤的手掌,似比凡尔赛宫的名画还要珍贵,轻轻地,轻轻地,啃啄起来

    ”对不起呀一定很痛很痛吧对不起呀”她安抚着那只早已痛得没了感觉的手掌,十个小时以前,它曾被木门的碎屑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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