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现场的掌声响了起来,江流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这一幕已经拍摄完毕,两位演员要移动到下一个场景进行拍摄。
他没进娱乐公司前对电视剧,电影是怎么拍出来的,好奇得不得了,演员的生活难道就是天天体验下剧中人物的生活吗,跟着剧情的发展拍一天过一天吗reads;。
后来证明他错的离谱,以至于他知道电视剧是怎么拍出来之后惊讶了很久。
剧组为了节省时间和经费,会将那位演员的档期排的很满,往往好几天都是某位演员的戏份,全部拍完之后再进行剪辑。
他之前去过片场一次,只有一个感觉,看演员拍戏真无聊啊,就算是当吃瓜看戏了,那戏也接不上去啊,看得真不爽,更何况碰上严谨的导演动不动就是卡,卡,卡——整个剧组都受牵连。
但这部戏不一样,他能在脑中清晰地描绘出故事的脉络,江流沉默着跟着剧组移动。
叶善被工作人员围在中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永远是位于中心的人物,从前文官们以他马首是瞻,他多少次见到下朝之后他被人簇拥着走出去。
他微抬着下巴,气质高冷,经过裴邵的时候冷冷地斜睨一眼,对于裴邵大逆不道的行径又痛恨又厌恶。他是唯一一个敢对裴邵摆出这样脸色的人。
他?他不行,他本来就是仰仗着裴邵才活了下来。
如果他是裴邵,也会对这样宁折不弯的高洁君子另眼相看,而不是对一个自己手底下无才无能的傀儡。
江流跟着剧组大部队往前走,下一个场景是在另一个宫殿之中,穿过一座梅园,看着光秃秃的枝丫,他能想象的到到了冬季这里会是怎么样的一副美景,也令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他在叶善那里受了打击,意外地走进了一座僻静的宫殿,这座宫殿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晏海鸣,他没有随从,一个人住在这冷清的地方。
江流好奇地问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很淡定地回道,别把自己当人。
他的回答令他心一抖,随后晏海鸣勾起嘴角,嘲笑着说道:“忘记了,你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别把自己当人,把自己当条狗,毫无尊严地活下去。
晏海鸣一语中的,既知道他的身份,又清楚现在的局面,他的眼中没有虚伪的尊敬,有的是赤|裸|裸的嘲讽。他在讽刺他,毫无掩饰。
江流挥了下衣袖转身离开,听到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晏海鸣给他出了个主意,去把远在边疆的将军请回来,那位将军便是喻蓝。喻蓝一回来,朝堂上的局势就将有所改变。
他的思绪回到现在,跟着剧组来到了隔壁一个大殿,穿着黑铁甲的高大男人从他面前走过,经过他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流被瞪的一愣,眨眨眼眸看向喻蓝,他脸上带着妆,刀刻般的锋利五官,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为江流甩他而忿忿不平。
“你很好,向来只有我甩别人的份,没有例外。”喻蓝压低声音说道。“所以我要把你追到手,再狠狠甩掉。”
哥们,你把计划都告诉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吃你这套呢。江流抽了下嘴角无语地想着,他又不是喻蓝的迷妹。
为了避免惹人怀疑,喻蓝只留下这句话就去和扮演丞相的演员对词去了。
江流哭笑不得,他转头一看,看见向逸仙弯着桃花眼笑看他,他腿瞬间又软了。
他差点忘了,有喻蓝的地方就有向逸仙,这两个人和个连体婴似的。
幸好工作人员架好摄像机,这一幕开拍了,站在场中的人开始演戏reads;。
喻蓝紧蹙着眉,他不敢置信地高声反问,“什么?你说皇上薨了,那”
“是的,从前你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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