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坐在出租车上,目光恍惚的望着窗外。豆包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偷偷看她。
沈琰自然早就察觉到了孩子的目光,她深深叹了口气,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却没回头道:“豆包头看妈妈做什么哦?”
豆包小手捂住脸,飞快摇头:“没有没有!我才没看咧!”
沈琰嘿嘿笑了一声,转过头猛地把孩子的小手给拿开,露出小孩子通红羞愤的小脸。沈琰恶作剧的笑起来,把豆包的两只手举起在,放在自己唇边重重亲了一口。
豆包怏怏说:“老师说男女授受不亲,妈妈不能这样的。”
沈琰瞥他一眼,故意撅着嘴凑上去又重重亲了两口,还发出响亮羞人的声音。
豆包已经五岁了,自认是个男子汉了。他小脸红的啊,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于是小孩子就古古怪怪的别扭着,说:“妈妈你怎么这样啊。”
沈琰不在意的说:“我咋啦?你是我儿子,我把你生出来的,咋还不能亲了哦?”
豆包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年龄太小又不会表达,一张笑脸急的跟个什么似得,乌拉哇啦的说:“我是男子汉啦!男子汉是不能随便亲的!”
沈琰轻飘飘的说:“哦,那今晚宝贝也不要跟妈妈睡了哦。”
说完她眨了眨眼,“豆包是男子汉了嘛。”
“t_______t”豆包苦了脸,麻麻好坏!
沈琰调戏完儿子,感觉心情舒畅许多。于是心怀“愧疚”的讨好儿子,说:“要不,你亲回来吧?这样我们就扯平了,你还是男子汉,妈妈也没有亲你哈。”
豆包将信将疑,大眼珠子转来转去,显然在思考。前座的司机到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顿时把沈琰弄了个大红脸,尴尬的不行。
司机笑呵呵的说:“您和您儿子感情真好呐。”
沈琰挠挠鼻子,尴尬的笑了两声。
豆包思考完毕,严肃道:“成交!那,妈妈你把脸低过来。”
“哦。”沈琰顺从儿子的指挥,眨了眨眼睛把头低下,乌黑的长发再次从她头上飘下来,好巧不巧碰到豆包的鼻子,豆包愣了愣,立马打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喷嚏。
母子两人都愣了,豆包嘴巴一扁,表情越来越委屈,他本来就在生病,小心灵还很脆弱,偏偏还被妈妈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顿时就委屈的不行啊。
沈琰也是尴尬啊,天地良心刚才她是故意调戏,这这会儿她发“肆”,真的不是故意的!头发长也是罪过,头发顺也是罪过啊!阿弥陀佛。
沈琰立马态度诚恳,一脸“我错了我认罪”的表情,立马把作恶的头发丝从儿子鼻子下扯过来,“生气”的喊:“臭东西,谁让你碰我家豆包的鼻孔的!揍死你!揍死你!”
然后就啪啪啪几下“扇”过去,那画面要多逗有多逗,司机快被这逗比母子给笑的开不了车了,憋笑憋的快扶不住方向盘了,但是他不敢笑出来啊,这会儿他也看得出后面那位小朋友正在闹别扭,年轻的母亲正愁眉苦脸的道歉呐。
哎,这年头,当家长也不好当哇。司机先生摇头叹气,目光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再次忍不住笑起来。
虽然说“碰我家豆包的鼻孔”这话听起来不太对劲儿,豆包还小,不懂得文雅一词是什么,于是就皱了皱眉鼻子,牛头不对就马嘴的说:“妈妈,你头发好香。”
头发好香?
沈琰满头黑线,瞧我家豆包这思维跳跃能力,以后好好发展说不定能成第二个马云呢。
沈琰自我安慰,顺着他说:“是嘛,妈妈昨天用的是宝贝最喜欢的飘柔。”
用飘柔,最自信。
沈琰恶寒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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