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扶上她一把。
眼看前面就是各自通往照见斋和以明斋的岔路口了,前面的人儿往以明斋的方向去了,葫芦也不多嘴,继续跟着她走。
两人刚一回到以明斋,雨就大了起来。雁云放了伞,也不理他,径直走进一间房。
过了一会儿,没见她出来。
葫芦想到自己的酒壶还在她手上,心想,反正行风卫的人撤走了,要不他趁机去她的照见斋偷回来?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从这里穿过廊桥到她那边一个来回所需要的时间,以他的身法应该不是问题,若是再算上找酒壶的时间,可能就会耽误一会儿功夫,不过他回来时大可以往坐忘台或者别的地方去,不必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
嗯,说去就去。
刚一转身,余光就看到她从屋里走出来。
唉。他内心一声长叹。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雁云走近他,一缕淡淡的香气溜过他的鼻尖。
玄音须?葫芦心说。
雁云刚换上的药,这玄音须几乎无味,没想到他鼻子这么灵。
“看来年纪轻轻的霍行主也是有旧伤在身的人呐,江湖险恶,刀剑无眼,霍行主还得多多保重。”葫芦慢悠悠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悄无声息地掩盖掉刚才想要潜入照见斋的动向。
雁云没功夫与他胡扯,抬脚便往回走。
刚在月华台上,多少淋了些雨,她重新换了身衣衫,点了些西域的熏香驱散屋子里的潮气,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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