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重复了那天的话:“姐姐,除了萧牧你还有我。”
她不假思索道:“小泽,我选择成为你的女人。”
杜以泽勾起嘴角,抚摸着她的长发,似乎在宽慰。实际上说的是:“姐姐,自己说出来的话,需要负责任的。”
她重复了一遍,漂亮的卷发,垂落下来。刚才多美的新娘子,现在就有多狼狈。她说:“小泽,除了你,姐姐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杜以泽终于答应了一声:“那好。”又挑起她颈后的发,几乎是诱惑般的语气:“姐姐,你的委屈难过,不如在我身上发泄。”
记不清他们是怎么到达宾馆的,但是她记住了杜以泽开的是单人房,而且还是一个男女情趣的房间,这种房间向来价格不菲,但是杜以泽包了全天的份儿。然后,他们走到了里面,他先抱着她洗了个澡,再上了那一张特制的床。
其实内心里,她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但是彼此脱光了衣服,她就完全说不出“弟弟”两个字了——他很健壮,肌肉结实,身材修长。一手包抄过来,可以握住她的两团白肉。翻身覆上来,她扭曲着身子根本无处躲藏。
她看到这间房间四周垂着纱帐,却吊下来四个三角形的帆布,她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杜以泽现在不想尝试那个,她还太嫩太嫩。
嫩到他一撩拨,她就忍不住轻颤。大朵大朵的红云爬满了身体,他的手抚摸过所有的肌肤,说:“姐姐,你真的很迷人,我快把持不住了。”说完,他的手指就进入了那秘密之地,她这一回,却是喊出了声音:“不要!”
“姐姐,你说你要负责的。”他毫不介意地继续进攻,天经地义到仿佛她就该是他的女人。
决战开始之前,杜以泽很会体谅人,先说:“你还是一个小姑娘,我不能太用力,要不然你会疼的下不了床。”她埋着头,“嗯”了一声,实战中,他也根本无法控制那力度。她说:“痛痛痛!”他说:“我还没进去,姐姐你先忍忍。”
她被他盘弄的七荤八素,内心里其实渴望他赶紧进入。因为痛苦的感情还没有消除,她急需另一种感情洪流,或者是上的愉悦,将那不堪回首的订婚仪式给忘记。但有一点,只有一点她介意:“小泽,请你别喊我姐姐。”
“那好,小悦儿,怎么样?”然后就是一连窜的“小悦儿,你可真紧。”“小悦儿,你别动,你一动我也疼,来听话,放松。”
“杜以泽,我痛,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只进了一半,她就开始求饶,她真的很痛很痛,天呐,才二十出头的男人,居然发育的这么好,力气这么大。她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根本架不住他那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和爱抚。
“不行,小悦儿,你又要出尔反尔了。”说话间,他忽然拽过她的双手,翻了一个身子,道:“我们这样试试。”然后,他又开始冲刺,这一回,他轻而易举突破了最细的那一段。一边动,一边道:“悦儿,小悦儿,你真棒。”
她却快要被痛死了,甚至产生了幻觉,自己在无边无际的深渊里挣扎——依稀间,却是记起来了他小时候的模样,但是很快,“啪!”泡沫幻灭了,她不得不承认,杜以泽已经成为了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体里,茁壮。
最后阶段的垂死挣扎,似乎没什么效果,她想往外爬,因为被撞得实在太疼了。但是他抓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完成了仪式。那一阵阵的灼热出来之后,她气喘吁吁,他也大汗淋漓。现在,什么话语都是无效的信。
他把自己的记号和气味,永久留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但是手机忽然响了,她要去够,却被他抓住了:“别去理会那个人。”然后,抵在她背后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尚未有什么准备,他又进入,这一回,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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