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一个劲地说:“小悦儿,小乖乖,放松,别夹得太紧了。”
好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狼,大快朵颐之后舔了舔嘴角。
事情折腾到夜晚才结束,明明她都吃的撑了,下面都涨涨的。但是杜以泽还是双眼直勾勾望着那垂下来的四个角,然后,杜以泽端起她的半边身子,要往里面套。她实在不行了,喘息不已:“小泽,那个姿势不行,我会痛死的。”
“那好。”他亲昵地爱抚着她:“就听你的。”
这时,她才度过了这痛苦的过程,沉沉睡去了。但是杜以泽的爱抚,亲吻,都没有结束。他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把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回荡起伏,通通再得到一遍。她觉得痒,就扇了他一下,杜以泽轻笑道:“真是不老实,睡觉了还打人。”
当然打人谁让他做的那么疼。
一夜沉睡。第二天很早,沈悦就醒了,下面垫着的床单,弥漫着荷尔蒙气味,手脚缩成一团,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安静看了一会儿他的眉目,没有找到记忆里相似的地方。他从小就很好看,长大了惊人的好看,惊人的蜕变成男子汉。
从任何角度来说,她都赚翻了,却是暗笑这是怎么了:说好把他当弟弟,杜以泽却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自以为是是多么的愚蠢。如今,木已成舟,所有的托词都成了不折不扣的谎言。她半撑起身子,却是全身乏力得很。
她想爬下去寻找吃的,却不小心碰醒了他。
杜以泽再次把她拉入怀中,晨曦的阳光懒洋洋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她倒是想起来了:“你的胃病好了吗?”
“我以为你会说:杜以泽你这个大坏蛋,居然趁人之危。”他似乎要模仿她的语气,但这效果实在太假,假到仿佛一个笑话。
她只回应道:“这不算什么趁人之危。小泽,昨天一天都很难熬,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萧牧他抛弃了我。我当时恨不得直接跳楼算了,真的,那种滋味太难受了。”至今想起来,那时候的精神都几乎恍惚了,然后想到了很多疯狂的东西。
杜以泽摸了摸她的脸蛋,又把她的身子拉高一点:“那现在,你怎么想?”
“最糟糕的一天,也是最难忘的一天。没了萧牧,我起码还有你。”她也矛盾不已:“但是这样的做法也许太自私了。”
“沈悦,大多数人是自私的。假如你不自私,你就会被人欺负,被人剥削,被人玩弄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个玩具和笑话。”他这些年,看的事情比她深刻得多:“所以自私没有什么错误,何况,先犯错的人不是你。”
阴霾的心情,透露出一点阳光,她更加贴紧了杜以泽的身子。其实他说得对,自私有什么错?!萧牧不要她,她就要其他的男人,她就在订婚的当天,和别的男人做爱。或许是于礼法不容的坏女孩,可是自私又怎么了?坏又怎么了?
难道去找萧牧,哭着问他:“你是选倩茹还是选我?!”或者给他下跪,求他回心转意。亦或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改日再举行一场订婚典礼,让人们看两次笑话?
不,她没那么大的心原谅萧牧。所以她就爬上了另一个更好的男人的床,虽然犯贱,还有点可笑的荒唐,可是最差最难过最绝望的一天,她享受了一个英俊帅气多金体力充沛,还这么温柔的男人的一场难忘的欢爱,那有什么过错?!
人为什么要为他人着想那么多?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所以,她决定和杜以泽在一起了,他不会对自己坏的,她明白。
就算别人说她水性杨花,也认了。
想到这里,她悄悄地,往上挪了挪。他现在长得太高大了,她挪了还不够,还得抬起头,才能够上他的唇,杜以泽知道她的意思,他没有说话,只是扳过她的脑袋,两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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