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哥之间的矛盾,已经万万没有和平化解的可能性了。因为,这并不仅仅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私人恩怨,而是两股势力c两个集团相互碰撞的存亡之争。
除非我不想再做大哥,不想再要手下的那批小弟。不然,我们之间的冲突是无法避免的。
但是,如果让我马上就狠下心去直接把三哥办了,我绝对做不倒!
办了他,我今后怎么面对就住在自家对门,天天叫着“刘姨妈”的三哥妈妈和其他的邻居,我与世无争的外婆又怎么在那条街上生活下去?
可同时,我又必须要给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交代。
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出了事,不是没有人帮;他们的生死,也不是没有人担心;动他们的人,更不可能不付出任何的代价。
所以,我决定先办了幺鸡和蛤蟆。
我明白,这只是饮鸩止渴,理智告诉我,这不是最聪明的方法。
但我也是人,我也有着人的七情六欲,我的情感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也只能是这样了。
至于再后面和三哥之间会怎么发展,那就再说吧。
车子停在了两栋楼之间的停车位上,事先小二爷就买来了“天作之合”的红纸贴住了车牌。
我们五个人安静地坐在车里,望着对面楼上第四层的一个阳台。
在车里,简杰问我,等下要办到什么程度。
我想了想之后,告诉他,我们兄弟的命很重,比其他任何人都要重。虽然贾义只是少了一根手指,但是幺鸡,他要用两只手,才能还。
当时,我的话说得很激昂,我将要做的事也有些过分。
但,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和幺鸡这样的人作对,还是斩草除根,一次性到位比较好。
就算之后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影响,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然我已经选择了维护自己的地位,维护手下兄弟的利益,那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老子老虎不发威,幺鸡你还当我是hell一 kity。
已经是午夜11点多钟了,幺鸡家的窗口还是一片黢黑,没有半点动静。我让地儿过去看了一趟,地儿回来告诉我们,确定没有人在家。
走又不甘心,等又等不到。
就这样,我们几兄弟在狭小逼仄的车厢内,又累又乏地足足憋了一整夜,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幺鸡都还没有回来。
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给袁伟打了一个电话,想探探情况。他却告诉我说,这两天,他天天跟着三哥一起,不管在三哥家,还是水泥厂c岩场c公地上,都没有看到过幺鸡的人,他自己也正在奇怪呢。
打完电话后,我和其他几兄弟一商量,都觉得幺鸡应该是出去避风头,短时间之内可能都不会回家了。走之前,我仔细地想了一想,要胡玮去街上买了一只鸡,然后再一刀剁下了鸡头,血淋淋地挂在了幺鸡的大门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幺鸡跑多远,躲多久,这个房子,他总归还是要回来的。
所以,事情虽然没有办成,但我还是须要表一个态。向他,向三哥,向我的兄弟们,也向我自己表一个态:
这件事,血债只能血偿!
下午,我们一行回到了九镇。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找蛤蟆,得到的消息是他在被险儿打的当天,就已经出院了。
四处打听之下,也毫无结果,就连红杰都完全摸不清楚蛤蟆的去向。
九镇小小的地面上,蛤蟆和幺鸡,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完全地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了一点:对于今天这样的局面,三哥早有准备了,他已经布下了与我胡钦决裂之后的所有后手。
所以,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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