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枫叶挥了挥袖,枫叶示意便是跃出了窗外。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我烦恼的按住了额头,开始觉得头痛。
到底安德鲁为什麼会这麼讨厌师傅呢?师傅好歹也是他的生母啊!母子之间应该是没有隔夜仇的,就算师傅犯下了甚麼错,她跟安德鲁还是血脉相连。再说,混战的时候太混乱了,两陆平民大多都妻离子散,更多的是生死相隔。安德鲁跟师傅其实很幸运,至少大家都还没死啊。安德鲁能重遇师傅,理应是高兴的,又怎麼可能会恨她
他其实是在气自己。他现在不过是在找个人掩饰他在气自己
枫叶的话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气自己?安德鲁是在气自己?这到底是甚麼意思?
师傅说,安德鲁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受
不只是不擅长表达,其实他是不了解自己的感受吧?
生气好容易会令人累的,为什麼安德鲁能生这麼久的气?或许我该跟他聊一聊吧?
我不期望自己能解开他这些年来的心结,也不认为我能化解他对师傅的怨恨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甚麼,就是想跟他聊聊。或者说,我也不太了解自己,想找个同病相怜的人谈谈吧?
这样的神差鬼使,我就真的去了找安德鲁。站在安德鲁的房门前,我又胆怯了,不敢敲门。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想跟他谈些甚麼,我应该先跟他坦白我今晚会跟师傅一起行动,可我又怕他会生气。
毕竟,我跟他撒了谎
我终於知道为什麼师傅教导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说谎了,因为别人会生气会难受,而我自己也不会好受
到底怎样才能跟安德鲁坦白?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
正当我还在烦恼的时候,安德鲁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站在外面干甚麼?“
没等我回应,房门就被打开了,安德鲁冷冰冰的脸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是叫你去休息吗?还来这里干甚麼?
我不知道该怎麼回答,结巴地说:我我想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我怎麼会这样结巴?还一副小姑娘的样子,这不像我的性格。安德鲁也向来不喜欢这样拖拖拉拉的人的,他听到会生气吧?
果然,他黑了脸,皱了眉,却说:甚麼事?进来说。
安德鲁请了我进去,我们坐在圆桌旁,我又倍感紧张,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安德鲁等了我半天也没见我说话,终於不耐烦地开口问道:到底你要跟我说甚麼?
好吧我直说就是了!
我低了头向他拱手:请来原谅我吧。我昨晚没去散步。
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把他吓住了,大概他没想到我竟然无缘无故向他认错,还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在拱手好吧,我是有点夸张。
见他都被我吓住了,我便继续说:是我错了,我说谎了。我昨晚就在凤天楼里遇到鬼的。
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你你没睡傻了吧?还是你有病?
我拱着手说:我没病,我做错了就认,认错就来跟你请罪了。
安德鲁的眉向上抽了抽:你我又不是你师傅,你跟我请罪?还拱甚麼手?
我说:我就是想你原谅我罢了。
他鄙视的望了我一眼,说:去睡觉!在这发甚麼疯?
我嘟了嘟嘴: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都不叫你大冰块了,原谅我吧。
他又被我吓住了,他完全猜想不到我为什麼会这样。
嘻嘻,我在干甚麼?我一向对任何人都是用硬的,可这次事件涉及了师傅,我就认定了安德鲁没这麼容易原谅我。
我每次跟安德鲁用硬的都没成功过,硬的不行来软的!安德鲁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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