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村长,这样,你给个能上交出来的底数,我也不要求要多少,能拿的出来就成。”
县长是不相信冻家村里拿不出粮食来的。
坐在屋顶的冻萌萌黑沉沉的盯着敢来抢她肉的老家伙,跳下桌子,把老家伙的脑袋按在桌上就打。
“敢馋我的肉,你咋那么能。”
砰砰砰!
县长的脑袋被镶嵌在了桌面上,脸部朝下,耳朵佝偻着,他懵逼脸的盯着卓脚下的泥巴地面,手撑在桌面上,想把脑袋拔出去。
但是——
动!不!了!
县长:
跟着县长来的五六个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们反应不及啊。
“县c县长的脑袋?”
“拔c拔出来吧?”
“娘诶,县长,县长你的脑袋怎么钻桌子上了,我帮你拔出来。”
几个男人回过神来后吓得魂飞魄散,齐齐围上前,抓着县长的肩膀后颈,用力将县长的脑袋往上拔。
县长脸都绿了,“住手。”
脖子和脑袋像是在被刀割,总觉得在让这群人帮他拔脑袋,他的脑袋得先分家。
县长的声音歇斯底里,听着太痛苦了。
“县长?县长你脑袋卡住了?”
“都别动了,都别动,县长脑袋卡住了。”
几个男人也意识到他们在干蠢事儿,都停了手,但让他们惊恐的是,他们的手根本停不下来啊!
男人们:
冻萌萌手里抓着一个饭勺,从围着一圈的男人头顶上一个个敲过去,“收粮,收粮。”
敢在她土匪窝里来收粮。
全星际人民都不敢干的事,你们几个敢来敢了,咋不上天呢你们。
砰砰砰!
一个个被敲上了屋顶。
最后一勺子是敲在县长的脑袋上的,一个饭勺大的包就鼓了起来。
咕咚!
老村长捏紧了桌角,老眼凸起,咽口水。
冻萌萌看过去。
老村长倒吸一口凉气,“瓜,瓜啊,县c县长没事吧?”
冻萌萌哼唧唧,“没死。”
从屋顶走了。
老村长呆滞半傻才晃过神来,他抖着老手,在大腿上拍了下,两眼贼光,“中啊。”
有冻瓜在,他冻家村这是要富足起来了啊。
老村长仰头哈哈大笑。
刚扛着锄头回来的两个儿媳妇听到亲公公的笑声,心肝颤颤,彼此相对眼,“还是再去田里翻一圈地吧?”
“走走走。”
县长连人带桌子,被几个满头包的男人一瘸一拐的搬走了。
不搬走能咋地?
县长的脑袋跟长在桌面上似的,拔不出来,只要连桌子都扛走了。
老村长背着手,走出龙精虎猛姿势,“县长啊,这张桌子就算是我村里上交的,别的,就再没有了。我就送你到村门口了,你们小心着点走路啊。”
县长这姿势,只想死不想跟冻村长瞎比比。
连人带桌子被扛上了拖拉机后斗。
嘟嘟嘟的开走了。
坐在后斗上的几个男人龇牙咧嘴茫茫脸,又把眼珠子都黏在了县长嵌入脑袋的桌面上。
彻底死寂。
鬼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大白天的,不是真碰c碰上鬼了吧?”
一阵凉风吹来,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身上的汗毛全都冒了起来,在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冻家村村门口,俨然就是一个庞然大物血腥口的鬼屋啊——
老村长背着手去了冻家,在厨房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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